虽然说还是跟先前一样蹭啊蹭的,但隔着多层布料和只隔着一层单薄布料的感觉不同,不对……
为什么会只有一层单薄布料?
宁和音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草!
刚才床里边太昏暗,而狗太监动作又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这狗比早就把自己脱得宛如初生的婴儿一样,一尘不染纯洁如纸。
而她身上就穿这套单薄的中衣,所以这感觉才会这么怪阿!
等等……
她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
宁和音又重新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睁大了眼睛看,靠!
根据她看过的各种爱情动作片总结下来,这狗太监应该能算得上是一百分,无论哪种方面,就是这一百分的后面两个零……
没有了。
据说太监净身也分为好几种,有残忍一点的就是什么都不剩,没想到狗太监属于还留了个把的。
宁和音小心翼翼把被子盖上,心里啧了一声,还好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把,要不然她就要连夜逃窜了。
困意实在上来了,她脑袋窝在狗太监的胸口前,任由他蹭啊蹭啊蹭,最后半梦半醒之间,那种蹭啊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宁和音破天荒做了个春梦,不过春梦最后变成了噩梦。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又上来了。
一睁眼,对上了双再清明不过的眸子,眼里各种浓烈的情绪交织,而他的手又掐在了她脖子上。
宁和音这回什么都不说了,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庄沢一怔,松开了手。
眼前人还是不要命般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雪白的脸颊都涨红了。
庄沢抿着唇一言不发。
宁和音哭着哭着还来脾气了,直接双腿一蹬把被子给蹬开了,蹬开之后看到狗太监脸色一变,自己下意识泪眼朦胧往下一看。
狗屎!
她裤子什么时候没了?
不止裤子,就连上身,也是凉飕飕的……
宁和音转过头往他那边看去,压根还没看清楚一点什么,厚重的被子就重新盖了回来。
死太监单手捏住她下巴,从她的上方望来,声音极寒:“好看吗?”
宁和音喉咙滚了滚,说了实话:“再掀开让我看看,我才能告诉你。”
庄沢的手用力,宁和音疼得龇牙咧嘴,嘴一张又直接哭出了声,眼泪不要钱似的流。
“你欺负人,明明是你!是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这个大坏蛋!哇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
庄沢眸子微眯,手下渐渐松开,回忆起了昨晚。
越回忆,脸越沉。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宁和音把脑袋凑了过来, “没想起来的话,再给你免费蹭蹭,让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