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卓结束了颠波流离的生活,在姑逢山上与阿笙平起平坐,亲如兄弟。
阿笙搬去了主楼大厅,大厅挎耳有一处雅室,紫薰十分喜欢,特别是雅室内庭有一扇门与大厅相通,无论何时,她都能进出到笙哥哥的住处。
侧房那堵青色屏风,连同那扇带手掌印的圆门一起搬移到大厅,把大厅隔离成内外两处。
内厅便成了睡寝,有一扇门与耳房雅室相通,阿笙极喜紫薰香气,门也就没关过,只要紫薰在,那香气就会充盈整个卧室。
毕卓每次与阿笙议事,也只有在外厅,不能窥见紫薰半分半亳,却也不敢独自去雅室打扰。阿笙似乎十分忌讳他见紫薰,每每想起自己爱恋着人却无法相见,便心生恨意。
夜深人静,毕卓躺在床上,回味着那晚醉人的幽香,那闪瞬即逝的娇美容颜,还有自己初次无知觉的交合,不觉浑身燥热。
他披衣下床,盘坐在一个冷玉石凳上,却也挡不住那股燥热侵袭,多少次了,每每想起那晚的事,就会有种不受控制的东西从下体直窜上来,似乎想撑裂他的身体。
他隐隐觉察到了,这是那猼訑在他体内留下的阴液在做怪,他每次都试图用灵力把它从体内逼出,然而却欲来欲烈,每发作一次都会像野兽一样疯狂,直到找到一个穴口泻出全部的精气!
而每次泄尽所有的燥热,恢复到常态时,他都会鄙视自己。
冷玉石凳散出的冷气也压制不住体内的燥动,他烦躁的扯掉上身的白衣,紧紧的抓在手里,赤裸的上身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暴出,仿佛一碰即炸,他克制地咬住嘴唇,俊目里充满鲜红的血丝。
他终于受不住了,从玉凳上滚到地上,他不去寻找穴口,他要坚持,他要把自己的精力留在体内,给他深爱的人。
当他醒来时,他知道他战胜了自己,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沾染猼訑阴液的精气越积越多,他也便从人神逐渐兽化了!
醒来后的毕卓怎么也睡不着了,穿衣来到屋外,今夜月亮真好,清辉洒遍姑逢山,他顺着长长的走廊,不知不觉得来到雅室旁,望着雅室微微的灯光,想起紫薰美丽的模样。
“笙哥哥!快从你卧室门过来,到雅室外面看月呀!”毕卓听到紫薰欢快的招呼阿笙。
他急忙隐退到拐角的阴影处,不觉心酸,他们的房屋竟然是相通的,紫薰竟然可以出入阿笙的卧室,这和夫妻有什么区别?
不时,见阿笙牵着紫薰从雅室正门出来,门外有成排玉石凳子,两人并肩坐下来,皎洁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如水如雾。
毕卓静静地看着,今晚的紫薰许是刚刚沐浴过,柔顺的长发及腰,薄薄的纱衣裏着珑玲的身躯,隔那么远,他似乎闻到那股幽香来。
阿笙看起来亦是刚刚洗过澡,只是穿了一件内衣白袍,一阵风吹来,两人的衣袂在风中飞舞,像是天界仙子。
“紫薰!你冷吗?”阿笙伸手把她的长发拢在一起,从怀中抽出一条丝带小心扎起来。
毕卓看着他这个动作一气呵成,那么熟练,不知道给她扎了多少回了!
“不冷!笙哥哥,你在什么地方捡的我啊?”紫薰把头靠在阿笙肩膀上。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怎么,想寻根问祖了?”阿笙转过身,扳起她的小脸,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捡的,就是我的,你定个时间吧,我娶了你!”
“笙哥哥,你有空去一次百花谷吧!”紫薰仰脸看着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