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渡过去。

一连串的泡泡从蜜柚香瑶鼻冒了出来，令她脸的痛苦消减了一些。但随即，反应过来了唇间的触感，立即开始了挣扎。

秦牧松开嘴，拽了拽蜜柚香的手臂，示意她继续抱紧自己，随后转过身，待蜜柚香重新挽住自己的脖颈，便继续向前爬行游动着。

五秒。

十秒。

二十秒。

二十五秒。

蜜柚香的娇躯有些颤抖。

秦牧知道，这是她又要缺氧了。

拆开她的手臂，秦牧贴着河道的左壁，冒险缓缓向游动，将嘴巴浮出水面，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潜入水下，给蜜柚香渡了一口。

这一次，蜜柚香不再挣扎了。

很老实。

毕竟，在水中窒息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五秒。

十秒。

十五秒。

二十秒。

在水底爬动的秦牧再次停下来，转过身，熟练的包裹住蜜柚香的嘴，渡气过去。

得到了空气蜜柚香闭着眼睛点点头，重新环住了秦牧的手臂。

五秒。

十秒。

十五秒。

蜜柚香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示意她又没氧气了……

秦牧：“……”

这是特么瘾了咋的？

无奈，又给她一口气，秦牧抬头望，发现河边的人影都已经消失了，连忙背着蜜柚香向游去。

“呼……”

“哈哈哈……”

浮出水面，两人像狗喘气大口大口呼吸着。

“谢…谢谢你……”蜜柚香将小脸的水迹在秦牧后背蹭了蹭，张开大眼睛喘息着道。

秦牧没有回话，将视线聚焦在了前方约莫一百多米的水道铁栏杆。

这大衍国皇宫的宫墙多厚，秦牧不清楚，但是水道内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铁栏杆令他有些咂舌。

这是有多怕别人从水路逃跑啊？

老鼠尸体都不容易钻出去吧？！

伏在水面思考了半晌，秦牧背着蜜柚香开始向岸爬。

“我们不走水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