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衍棠已经十年没听到林芮这么称呼自己，以前就算有多半也是自己对她威逼利诱，他不能用感动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哽咽地靠在林芮的肩头，他的傻丫头啊！

只要有心，再艰难的事也能渡过。

终于等到叶衍棠的情况开始好转，林芮激动地抱着叶衍棠又笑又哭：“超过时间了，衍哥哥，你看我们这次超过时间了……”

这段灰色的记忆，林芮后来反而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也许是故意不愿意想起吧。有的痛苦会让人记忆深刻，有的会选择遗忘。林芮就属于后者。

要说叶衍棠唯一伤到她的就是亲的太多，她的唇被他磨破了皮。

之后，叶衍棠虽然还没完全除瘾，但之间间隔的时间已经变长，反应也没之前那么强烈了，变得平缓了很多。

林柏华果然和叶衍棠和霍融泽预料中的一样，认为他们不会在外面随便找医生治疗，肯定会回到锦城找可靠的医生。

林柏华掐准了时间到了锦城。他能给叶衍棠提供稳定可靠的货源，当然也找好了记者，就问叶衍棠愿意选哪条路走了。

但出乎他的意料，叶衍棠没回锦城。

他再气急败坏也没用，为了最后求证一下，打通了林芮的手机。

林芮正在去学校的路上，叶衍棠精神状态不错，非要送她去上学。

她听着林柏华的电话皱起了眉，看了看叶衍棠，然后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