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摸了摸她的手,柔声道,“如今是阳春天,辰时左右气候还不算太暖,再等等,母后便教宫人把花圃的花搬出来。”
南宫锦玉虽是听着焦氏讲话,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锦瑟看,听焦氏讲完,她才一脸嘲讽道,“九皇妹今日怎得来了?”
“昨夜三皇姐的话,锦瑟并非未听,本想着今日请了安便回去,只是今个来请安的时候听着母后说有些家世清白,长相清秀的公子哥,锦瑟就要及笄了,自是愿意参加的。若是三皇姐不愿锦瑟在这,锦瑟便回去了。”
焦氏见锦瑟把姿态放得如此低,便想着她定是动心了的,因而扯了扯南宫锦玉的衣袖,笑了笑道,“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儿等吧。”
锦瑟闻言应了声是,焦氏这才满意地吩咐人给她添了把椅子,锦瑟道了谢,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听起南宫锦玉与焦氏的对话来。
“母后当真宴请了王爷?”南宫锦玉很是兴奋地从焦氏的身边站起来。
焦氏见状也是笑了笑,“你先坐下,听母后与你说。”
等到南宫锦玉坐下,焦氏才拉起她的手道,“母后也不知怎么,一向不喜参加任何宴会的安王怎么今日突然派人传信说要来,母后自知你倾慕他,但你毕竟是公主,要注意身份。”
南宫锦玉连忙答应着,但究竟听没听进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锦瑟听到这,先是因为一直和阮裕探讨的人安王,也就是阮裕的朋友而愣神,后又因为南宫锦玉竟然倾慕于安王而惊讶。
若是说焦家是想用在朝堂上的地位加上安王手中的重兵直逼皇位而选择逼迫南宫锦玉嫁给安王联亲,她会信。但是说南宫锦玉喜欢安王,她就觉得南宫锦玉的眼光真的是独特。
虽说安王爷不过二十几的年纪,但在她的印象里,作为统帅的人要么是五大三粗,满脸鬓胡,要么就是脸上不是少个眼珠就是被人砍过一刀毁了容的。
所以当听到焦氏说南宫锦玉倾慕于安王的时候,身上一阵恶寒。
她并非是只在乎人的相貌,但毕竟是要跟着过一辈子的,当然是好看些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