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又往前凑了凑,“此时涉及到京城的一位大官呢。”
“哦,这从何而知?”
“嗨,这不是大家私底下传的吗,你想啊,这地方上的那些小官怎么就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可不是上面得有人关照着吗,姑娘可别往外传啊,这都是我把您当自己人跟您说的。这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过。”
“掌柜你放心,我这赚钱的活计还在您手里呢,再说,我一个姑娘家和人说这些干嘛,还是回家写书是正事。”
“哎,姑娘这是头款,您拿好。剩下的分红等书上市了您再来取就是。”
林辉辉把钱掂了掂,收入怀中,“那我们这便走了,您忙着。”
“姑娘,我送您。”
从书店出来,林辉辉带着妙妙来到茶馆坐下。点了一壶铁观音和一碟桃酥点心。
“小姐,你是不是在想刘掌柜的事情啊?”
“嗯?小姐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当然,小姐你来茶馆不就是为了打听消息的吗?”
“哎呦,妙妙你出息了,还能猜到小姐我想什么了。”
妙妙翻了翻白眼,“但凡涉及到姑爷的事,小姐你表现得很明显。”
林辉辉差点呛到,低声询问,“咳咳,妙妙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跟姑爷有关?”
“刚刚讲过了吗,看小姐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了。”
林辉辉叹气,“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我只是有点难过,他什么都不跟我说。”
“小姐,小姐你写书会跟姑爷商量吗?”
“当然不会啊,那是我的”自由。林辉辉话没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是了,萧靖之前已经告诉过自己他的政治抱负和信仰,如今他做的不过是为了实现这些的手段,这是他的事业,是他如今走的道路。她陪着他就好,不需要事事都知道,他和她都需要给彼此尊重的空间。
林辉辉失笑,道理她都懂,怎么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钻进牛角尖不愿出来。实在是太蠢了。
“哎,妙妙,小姐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变智慧了。”林辉辉解开心结,心中轻松,调笑道。
“小姐你不懂,话本子里学问多了去了。小姐你有空也多读读书,省的一天天伤怀悲秋的。”
“嘿!我!“林辉辉吃瘪,“等下你自己买糖炒栗子吧!”
“小姐你苛待员工!”
“我!”
“你自己说的,不能苛待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