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古行抬起手,视线微俯,落在那双握在自己手腕骨节分明修长的手“那便请丞相收回成命,古行并不需要验明正身。”
鸩羽“...?”
她视线平移,直接扫向了几步远的御医和弄墨,两人感到视线,头埋的更低,御医更是直接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诚惶诚恐的磕了个头“是臣自作主张,丞相饶命!”
鸩羽没答话,弄墨被那视线冰的心跳加速,不由也紧张起来,她也跪在地“是弄墨僭越!”
“等会儿自己下去领罚。”鸩羽没收回视线,一字一句声音清晰“以后在这相府内,见古行如见我,我不希望你们耍一些小聪明,懂了?”
舞文和几名侍女也跟着跪下,齐声应了一句“是!”
话毕,鸩羽才重新看向古行,有点无奈“我是见你咬伤了舌头,才让御医来为你诊治,我陪你进去,看一下伤?”
古行见她如此严肃的对待此事,从她有些茫然的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她是不知情的了,心里那股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一直过度紧张,又来了相府,他愣是忘了自己咬伤舌头的事,此时他也知道自己错怪了人,话都没问清楚就想着离开,下意识的抵了抵腭,刺痛传来,他犹豫了下就点了点头乖乖的又被拉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