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朝鸦隐友好地笑着,云落看到是她后把鸦隐往旁边一挡,瞪了君易一眼。
君易也没什么反应,只笑不语。
察觉到她们不是本地人,云落想着就聚食居之后就再也不会见面,没想到他们的渊源这么深。
怀胎九月的鸦隐行动越发不便,但云落还是每天坚持让他出来走走。
她听过很多因为怀孕不喜欢运动就难产的。
虽然不想往坏处想,但多动动总是好的。
这天云落搀着鸦隐在花园离散步,往日走到亭子这里,鸦隐都要坐下来歇会儿。
今日也是如此,在亭子里喝着花茶歇一会儿的鸦隐,感觉下腹沉沉的,感觉有什么要落下来。
站起身来,忽的便有水滴下来。
“妻、妻主,我流水了。”鸦隐惊慌地看着云落。
发现鸦隐下身地袍子已经开始湿,云落意识到鸦隐快生了。
但现下这儿显然不是好地方。
云落安慰鸦隐:“不怕,有我在。”
把手横在鸦隐地双腿间,云落将他抱起来。
“去叫产夫、大夫。”云落冷静地向侍女喊道。
尽管脸上不见惊慌,但云落心里却是慌得一批。
她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啊,但她慌鸦隐就会更慌。
侍女匆忙跑回去叫人,幸好大夫产夫早就请好在云宅。
把鸦隐抱回去的时候,产夫已经将东西准备好。
“小姐将夫郎放在中央,把毛巾给夫郎咬住。”经验老道的产夫熟悉地安排着。
看他们这么冷静,鸦隐也没一开始那么紧张。
只是双手一直在推搡着云落,“你出去,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