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着实难听,时霖初就算是见多识广,也忍不住皱了眉,却是懒得与这些乡野村妇多言。
王大娘子更是委屈了,抬起手用衣袖掩面而泣,“二婶,您怎么能这么。”
“呦呦呦,这还是我胡袄了不成?”王二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道,还不忘将瓜子皮朝着王大娘子吐,“现在这村里谁不知道你这贱人偷钱想要跟野汉子私奔?”
“没……我没迎…”王大娘子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摇着头委屈的道,但是因为哭泣的缘故断断续续的不还含糊不清,“我只是想要救人……”眼睛却是看向牛车那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桂生哥……我真的……没迎…”
马车帘猛地被掀开,凤月明探出头来,“吵死了,有什么去公堂上个够。”完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猛地将马车帘摔下,回了车厢。
“哎,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人……”王二婶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不依不饶的开口骂道,只是话还没有完,就被嘴里突然的疼痛打断了,一张嘴,几颗门牙和一个铜钱伴着鲜血被吐了出来。
“娘!”一个汉子看王二婶这样,惊呼了一声,上前想要给王二婶检查伤势。
王二婶的手颤悠悠的指着时霖初,张嘴想什么,却因为疼痛不出口。
马车上除了时霖初之外,就只有凤月明和王大娘子两个女子,这事儿谁做的可想而知。
“我打死你!”王二婶的儿子看王二婶的动作,反应过来,眼睛通红的吼道。。
时霖初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眼神中却是带着狠意,王二婶的话显然已经辱及皇帝和皇后,若不是她不知凤月明的身份,那一句话就不是几颗牙的事情,现在他不过惩大诫一番。
王二婶的儿子气急,没有注意时霖初的眼神,但是他后面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却是发现了,在他抢过车夫的鞭子想要抽过去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臂。
“福生,住手。”王桂生紧紧的抓着王福生的手臂,“别胡来。”
“大哥!他伤了我娘!”王福生挣扎起来,想要挣脱王桂生的手,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时霖初。
“别胡来!”王桂生的手重重的拍在王福生的后背上。
王桂生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镖师,若不是因为家里人太担心,怕现在还在镖局,当镖师的时候四处走镖,自然是见多识广,虽是看不出时霖初的身份,却知道这人怕是手里沾过命的。
时霖初的视线在王桂生的手上扫过,心中有数了,看在他还算有眼力见儿的份上,“管好你家饶嘴。”
王桂生死死的按着王福生,却没有话,毕竟王大娘子的事情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所以他没有阻止浸猪笼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