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此时面部表情极其狰狞，精神状态也有点不对劲，他一边嘶吼着，咆哮着，一边手舞足蹈迫不及待的向楼绾展示他的作品。

“待这血莲吸收完最后的力量，就是你该表演的时候了，你们将合而为一，你的灵魂，就是老爷为血莲量身打造的，就是老爷为成全我而打造的，你明白吗？老都在帮我你明白吗？老都觉得你们这些世俗眼光虚伪又恶心。”空山几乎是喊着出了这些话，眼珠也暗红的可怕，他死死的盯着楼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空山的状态近乎癫疯，此刻面红耳赤的样子倒不像个修灵界备受敬仰的前辈。

他这一生做过极多恶事，手上沾染了极多鲜血，本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这么多年对世饶蒙蔽和隐瞒，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都在伪装，装作一个可以比肩上尘老祖那般的人物。

他伪装的很成功，可与此同时，自己阴暗的内心得不到宣泄，加上长时间与血莲相处，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开始恍惚。

“女娃，在你生命的终章里，有什么遗言没有？”空山又嗤嗤的笑着问道。

楼绾思虑了片刻，“我过了，我想做一个明白鬼，还有好多疑团我没有解开呢，你这样让我交代在这里，我恐怕意难平，带着怨念的灵魂……到时候再破坏了你什么伟大的计划，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想知道什么？”

楼绾看了缩在墙角发抖的客烹，“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师姐是中途背叛师门，还是她一直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