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善道:“有一次我独自一人上山寻找古墓,怎料被一条毒蛇咬伤。这时恰巧刘怡白出现了,他舍命吸毒相救。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我想方设法才把他拉入团伙。”漆雕仁德心里十分疑惑,当时,他跟踪这支队伍时,昆善管刘怡白叫大勇,为的就是迷惑他人,看来此人心思缜密,说的话不能全信。
漆雕仁德又伺机和刘怡白套近乎,并提及了考古队,古尸杀人等字眼。刘怡白对这些浑然不知。梁睿兰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没有说谎的迹象。眼下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死去的鹿一角是多胞胎,但是,资料显示他是独子,何来的多胞胎。他心里越来越乱,感觉此事千丝万缕,快刀都难以斩断。
走到一处十字路口时,一个人影飘然闪过。昆善知道这座古墓里有诡异的百花战袍守护,不敢轻举妄动,说道:“西逸凡,赶紧过去看看。”
西逸凡战战兢兢道:“为何每次这种好事都是我?”昆善道:“叫你去,你就去,少废话。”
西逸凡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俄而,通道中传来声音:“原来是你呀?”紧接着,传出一声惨叫。另一个声音道:“凡哥,凡哥,你怎么啦?”
众人闻声上前,只见云南天扶住西逸凡,西逸凡面色乌黑,一瞧便知身中剧毒。西逸凡脖子肿大,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须臾,便一命呜呼了。
胡子君在他的脖子上找到一处咬痕,说道:“应该是被毒蛇咬伤的。”漆雕仁德立刻四下张望,心道:刚才没见到有蛇出没呀。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四下开来,检查周遭是否有毒蛇出入。整条通道十分干燥哪来的蛇影子呀。
昆善骂道:“你他妈的还活着,你死哪去了。”云南天指着漆雕仁德说道:“是他们把我从蛇窝里救了出来,我就一直在寻找队伍,这不刚刚见到西逸凡他就归西了。”昆善骂道:“蛇跑哪去了?”云南天说道:“刚才见到他,我太高兴了,与他熊抱了一个,全然没有觉察到有蛇出没。”
漆雕仁德四下查看周遭的环境,土质坚硬,没有洞穴,而且洞穴两旁是石灰层,蛇应该不会喜欢这种环境。
梁睿兰查看了西逸凡的伤口,问道:“云南天,刚才西逸凡是如何站立的。”云南天道:“他和我面对面站立。”梁睿兰说道:“从伤口的情况来看,蛇是从侧面攻击的,而且蛇的位置至少应该是腰部以上的位置,可是从两侧的洞壁来看,根本没有一个洞口,蛇是如何隐藏的,这事无法解释。”
漆雕仁德下意识的看了看头顶。头顶都是坚硬的石头,根本无法藏身。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梁睿兰问道:“子君,是不是你判断错了。”胡子君坚定的说道:“错不了,这绝对是蛇的咬痕。”
云南天紧紧抱住昆善道:“老大,他们用炸药炸死了好多蛇,是不是它们的灵魂来报仇了。”昆善怒道:“你他妈的,别瞎说,人都死了,你们就别瞎猜了,赶紧走吧。”
昆善对手下的死无动于衷,他只在乎钱财。云南天这么一闹,他正好找个台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