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变态,她还是宁愿选择一个又帅又年轻的变态吧。
她像被送上刑场的犯人,一往无前的脱掉,躺在床上,眼睛使劲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心跳加速的快要迸出来似得。
口罩下的双唇使劲咬着,身体也烫的厉害,直到被碰触了下,她炸毛的小声抓狂叫起来,“喂,你手在做什么”?
“检查…”,宋医生头也不抬,“水肿了,有点发炎啊”。
他转过身去,晏长晴解脱似得以为他终于结束了,正要坐起来,结果见他拿了个鸭子嘴的工具过来,她要崩溃了,“那是什么”?
“别动”,宋医生继续做更深的检查。
长晴很想哭,万万没想到她好好保护的小长晴第一次最后竟然被一个不正常的男医生看了,而且还是自己大学舍友的前男友。
她以后不要见人了。
五分钟的时间,对长晴来说简直比五年还漫长。
“好了”,宋医生抬起头,躺着的女人眼睛红红的像要哭了一样,口罩下看不到脸色,只有两耳朵红彤彤的,像清晨被雨露沾过的玫瑰花瓣,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他眸色不自觉的加深后,立即转过去清洗器具,长晴火急火燎的穿戴整齐。
可能是检查的太久,她落地时腿脚打颤,没站稳,轻呼的扶住旁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