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菲薄的唇角勾动,邪肆的染上一层笑意。
祝安好扭头,她不敢看,脸红得像番茄,他觉得时临渊此刻在色诱她。
他从没见过男人的笑能这么邪魅,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时临渊的肤色很白,白衬衫纽扣散开,露出里面精健的胸膛,隐约能看到泾渭分明的负极线条……
“嘭嘭嘭……”
男人大约是纽扣解得不耐烦了,直接一扯,把衬衫上剩余的纽扣都给扯掉了。
祝安好瞪大眼睛,吓得忙拼命挣扎。
左腿一动,被男人用左腿压住。
右腿一动,又被男人用右腿压住。
手脚都被困。
男人脖颈里还挂着黑色领带,白衬衫敞开,额头处垂下几缕黑发,眸色更深一层。
像黑化后的天神,邪肆危险。
祝安好的心都要跳出胸膛,她分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额头冒汗。
“时临渊,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我……”
“撕拉”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脆。
祝安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裙子,火气蹭蹭蹭往上窜。
“时临渊,你又撕我裙……唔……”
一吻封缄。
时临渊弯下手臂,将她困得死死的,大约是男人在之前的亲吻里找到了某些技巧,越发娴熟的轻易撬开她的唇齿。
如巡逻,没一寸都在宣誓主权。
祝安好觉得自己每个细胞都要炸开,下意识自己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跟时临渊这样,手腕再次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