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正经一点啊,不要再越过尺度了,会被根据相关法律不允许显示的。 顔小芜看着柜子外面两个剪影越亲越投入,内心里一万条弹幕飞过。 你们两个手不许再往下了,如果这是一本小说的话可就要高审锁文一条龙了啊,现在扫黄打非这么严重你们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啊。 她看到白若转过脑袋来然后看着她眼神里面充满疑惑不解然后眨了一眨眼睛。 这要如何和白若小朋友解释真是个难题。 目前的状况只愿今晚能顺利溜走,不要在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了。 然后顔小芜发现怀中白若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她连忙手疾眼快捂住它的嘴巴,把一声微弱的‘嗷呜’声给扼杀在萌芽之中。 白若垂下眼睛一脸的可怜巴巴,便不再发出声音。 外面似乎仍旧是春光乍现一片,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顔小芜用空闲的那只手拍了拍胸脯,好险好险。 然后那只手落下的时候无意间便碰到了柜子中一个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这里面好像刻着什么似的。 她好奇心涌上来下意识用手轻轻拂过那个凹下去的地方,脑海里根据手指摸到的触感刻画着那凹陷处所刻画的东西,是之前从没见过的符文画法。 在下一秒她只觉得背后原先靠着的那块结实挡板猛地一松,整个人便向着后方直直栽倒下去。 那块柜子中的实木挡板已经变作在她眼前又慢慢阖上了,现在她整个人处于柜子内部联通到不知何方的隧道之中了。 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的么,房间中的柜子后方还要都藏个隧道的么? 她还在下坠之中,尽力让自己没有发出一丝惊呼声音,白若的小爪子紧紧抓住她胸前的一片衣襟。 有风声水声从后方传来,手臂划过两侧皆是石壁,冰冷且黏腻。 等到她发现自己终于快接近底部的时候掐了一个符篆引起一阵风为缓冲,然后终于平稳落地。 接着那符篆所造就的一闪而逝的光亮她看到了之前下落处两侧石壁上漆黑的皆是血迹还有不少魔修的炙热气息所灼伤的焦黑痕迹。 这么多年没见过几个魔修 ,在自家门派所谓和妖邪势不两立的名门正宗里面倒是大开眼界。 之前的事情会是花袖她做的么,这一切所构造的线索是如此直白而又简单地通通指向她,简直就如同悬疑推理小说之中一开始变嫌疑缠身被众人怀疑的第一个目标的家伙,当然小说中这种人往往也不是凶手,不然小说第一章就可以宣布全剧终了。 她顺着道路向前走去发现好像这里无边无尽并没有所谓的边界之分,四周围是不透光的黑暗,看不清楚脚下的路,唯一清晰的是那淡淡的血腥味道还有尚未散去的魔修气息。 顔小芜食指在一张符篆之上轻轻,指尖所到之处便燃起碎金般的光芒,几道丝线般的光芒缠绕住符篆终于碎裂开来变成一团光晕照亮了整个隧道底部的处所。 被光亮所照应的是一片完全没有真实世界的质感的无边之地,与此同时,头顶上方显现出几道阵法图案,然后那些阵法图案之中裂开一条小缝,在那之上传来水流的声音。 顔小芜从那渐渐扩大的狭小缝隙中勉强钻出来,发现自己在一片湖底,这应该是昆仑的什么野湖吧,总算是出来了。 她抱着怀中的白若也来不及多想就奋力向上游去,一个个透明的气泡破碎在她周围。 顔小芜半个身子跃鱼一般探出水面,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看着一轮明月在满湖面倾撒下清辉无数只觉得天大地大 ,周遭湖边杂草的气味传来也是格外令人心情舒畅。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此刻真的非常美好了——如果可以假装湖边上正在半裸着上半身的那家伙不存在的话。 看上去并无虬结肌肉而又结实有力的后背,墨发如瀑披散开来上滴下点点水珠落到那线条流利的宽阔肩膀上在点点落下湖面。 当然更加震撼人心的是这家伙缓缓转过来的一张颇为俊美的面庞。 顔小芜只想此情此景如此尴尬,我还是缩起来然后钻回到湖底下泡着好了。 不行不行,也许钻回到湖底下面会看到更加令人尴尬的东西的。 那个人眉棱股轻挑半是挑衅半是惊叹,嘴角边确实一抹堪比月华的浅浅微笑。 顔小芜立刻扎进冰冷的湖水之中决定装瞎到底,闭着眼睛凭着方向感想着岸边游去。 她爬上岸边,浑身上下正湿哒哒滴着水,怀中的白若吸了水简直快沉成了一块巨大而又沉重的冰块,冷风吹过来刺在身上真是透心凉凉彻骨。 接着身后一道光闪过,身侧堆积的枯枝亮起橙黄的光芒。 十分温暖。 “烤烤火再走吧,夜里风疾生着凉,也省的这一身鬼似的再吓着他们。”那个人点完火堆之后说道。 顔小芜红着脸僵着脖子正在想此情此景该如何是好,要不还是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吧,总比面对尴尬要来的好。 然后她就听见身后那人调笑的声音 “啧,看都看了人家,还不想负责任就这么走么?” “我这不是着急回去给师兄取嫁妆么,怎么着也得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吧。”说完就后悔了,师兄这睚眦必报的周扒皮性格在这种时候也是你可以调笑的,就很自己一时嘴快绝不愿意吃嘴上的亏。 “八抬大轿那倒是不必了,只要师妹一颗真心,日后便是无米下锅都心甘情愿的。”他顺着她的调侃话往下说的更加不着调。 她坐在温暖的火堆边上,抬眼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方铖。 剑眉星目,薄唇轻抿,衣袍宽大风流露出一小寸锁骨,有几分浊世贵公子的气质。之前怎么没发现他长的这样白。该不该让这家伙把衣服穿好一点,不不不,这样岂不是更显得我心思不纯么,我本来也从来没有想歪过,这样不好不好不好。 “师兄好……好,好兴致呐……”她坐立不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打破尴尬把气氛拉回到他们日常相处状态之中的好话语。 “没什么,只是常常心有所困的时候便会来这里沉思稳定心神罢了。‘’他口吻稀松平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时常被夸奖为我辈楷模的师兄也会有这种烦恼么。她话没问出来,他又自说自话地接到 “师兄虽然英俊且有才华,也是会有难解的烦忧的。” 啧。还是把这家伙挖坑埋了吧。 “所以说,师妹是从哪里来呢。”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