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君再次折断了一支钢笔:“我看你是找理由翘班才对吧!”
阿治:“谁叫国木田君没有夕月这样的幼驯染。”
我有些忧虑的计算独步君的钢笔折断率,想了想决定今年的礼物就送几箱钢笔。
在独步君忍耐到达极限之前,我只好开口:“独步君,请给我们一些时间,的确有些话需要单独对他说才行,不会太久,我们就在楼下的咖啡厅。”
独步君妥协:“好吧,既然是师兄你的要求。”
继而对阿治凶神恶煞道:“你这个海藻脑袋!给我对师兄礼貌一点啊!不要把你那套理论用在他身上!”
阿治嘟囔:“明明都说了我也是国木田君的师兄,完全就当没有听见呀。”
我制止阿治说出更气人的话。
“感谢招待!不日我还会上门叨扰,届时我会解释独步君之前的疑问,各位回见。”
与大家告别后,我拉着阿治走出侦探社大门。
我们走后,独步君像是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他边写边吐槽:“完全没想到太宰那个家伙居然有我师兄这种好脾气的幼驯染,他怎么不多学学师兄的优点?”
“直、直美!都说了不要在外面碰那里!”谷崎君继续拒绝妹妹奇奇怪怪的袭击,回答独步君:“虽然不可思议,但太宰桑毕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幼驯染也很正常。”
贤治君大概没听清:“什么!太宰桑是石头变的?我家乡的老人都说石头变的是孙悟空!”
晶子桑:“好啦,还是继续工作吧,争取在社长回来之前处理完毕。”
乱步立马收起扑克牌:“无聊,太无聊了!国木田快把今天的委托拿过来!乱步大人要解决工作然后去睡觉!”
......
剩下的话随着我和阿治走下楼就再也听不见。
漩涡咖啡厅。
阿治轻车熟路的带着我走到某个位置,坐下没一会,服务员小姐立马走过来,熟稔道:“太宰桑今天也一样吗?”
那的确是一位不错的小姐,阿治双眼亮晶晶的拉起人家的手:“是的。今天的纯子桑依然美丽动人,要和我殉情吗?”
她捂嘴轻笑:“太宰桑明明佳人有约,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不得不开口澄清:“我和阿治只是......”
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说幼驯染吗?像阿治那样介绍我们的关系总让我感到有些难为情,毕竟那是多年以前的事。
说是朋友......
好在这位小姐没有计较,或者说她太惊讶,没有听清我说话的内容。
“咦?居然是位俊美的先生。实在抱歉,请问您要喝些什么?”
阿治心安理得的代我回答:“纯子桑不用放在心上,夕月总不会和你这样美丽的小姐计较,给他来一杯加糖加奶的卡布奇诺,再上一份红丝绒蛋糕吧。”
服务员小姐离开后,阿治支着下巴看我:“直接说我们是朋友有这么难吗,夕月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傲娇?”
我想也没想就回他:“你也不承认我们是朋友吧。”
没有错,虽然我们一起长大,曾经的相处说得上亲密。但实际上我们从不曾承认是彼此的朋友。
朋友应该是像贵志桑那样治愈人心的存在,又或者是织田桑对阿治那般的重要性。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纯粹的温情。
阿治委屈巴巴的瘪嘴:“我以为四年前就是了。”
我无所谓:“你真的认为就是吧,我以后会这么向别人介绍的。”
咖啡和蛋糕上桌后,我开始享受甜食带来的愉悦。
阿治看着我吃蛋糕的样子,低低笑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幼驯染只有一个。”
解决完红丝绒蛋糕,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我满足的抬起头:“你就是想趁机翘班吧。”
阿治叹气:“被发现了,不过夕月不需要叙旧不也帮我向国木田君请了假。”
“毕竟我不这么干,阿治也能找到借口离开。”
我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嘴角。
“好了,我还有工作,你玩够了就回去。”
说完,我站起来想要离开,阿治叫住了我。
“夕月的头发怎么回事?难道在东京读书就会变成爱好打扮追逐时髦的都市青年吗?”
我没有转身,背对他露出发自真心的灿烂笑容。
“谢谢关心,不过没有问题。再见阿治!”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走出咖啡厅。
身后,阿治凝视着我的背影,喃喃自语:“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