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歌接过沈宴递来的纸巾，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道：“因为有遗憾，所以才是人生吧…因为夏教授的暗箱操作，我不得不活在折磨与苦难当中。我的人生况且如此，更别谈别人了…”

白以歌的话非常有渲染力，淡淡几笔就把自己悲惨的前半生勾勒了出来。

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私人客服薛青山，暗示他有话可说。

薛青山感激地看了一眼白以歌，咳嗽了一声，道：“大家可能不知道，我的表哥江志，曾经是夏无恨手下的一名‘志愿者’。他曾被指控杀人等莫须有的罪名，而他在狱中得知可以通过报名参加研究B所志愿者这样的方式来获取减刑，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做此下策…我非常愤怒，即使他是罪犯，也没有人有权利在这些所谓的志愿者身上进行非法的、不人道的实验。”

“你们反应的情况都会被我记录在案，请问还有人要补充吗？”代表纯属是一个文职，只负责记录。

“我还有。”沈宴清冷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请说。”

“夏教授在学术方面长期存在着学术不端行为，以及涉嫌泄露我公司的商业机密。我曾在Q市不止一次发现我公司的核心技术出现在陈氏集团手上，我希望贵方深查一下。”沈宴反映的问题正是当局所重视的。

“我还有情况有补充。”白以歌站了起来，闭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夏教授似乎还涉嫌故意控诉苏苏教授学术造假，苏教授也就是多年前那个自称发现异魔的女考古学家，苏星河。”白以歌顿了顿，继续道，“我还猜测夏教授应该为我父亲的失踪负责。”

“苏教授是你的…？”代表拖长了语调。

“她是我母亲，对…我母亲。”白以歌吸了吸鼻子。

“那你应该避嫌。”代表出奇地评价了BK员工的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