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宁慈皱眉看了眼陆阳，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陆阳望着宁慈远去的身影，在心里暗暗发誓：“死神”，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抓住你！

……

在陆阳因为无法完美破案而夜不能寐时，周晨正用真身坐在一家大排档里喝酒吃串。

周晨不知道警方是怎么看待这次杀人直播的，但是周晨知道，警方肯定能脑洞大开，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就像毛利小五郎一样，给出一些感觉很对，可实际很勉强的说法。

只是，警方如何破案，如何向面交代，这些事情都和周晨无关。

周晨并不想把这次的梦中杀人弄得太玄乎，如果警方找不到理由结案，早晚会闹出乱子。周晨要让警方的人认为，杀人直播，是人类做的。

而不是一个死去的人做的。

马佳佳的死亡，完全是马佳佳自己所为。陆阳有件事倒是说对了，周晨的确是给了马佳佳选择的权利。

至少，马佳佳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

直播时最后出现的曾帅和项书薇，其实是幻象。而幻象的本身，是马佳佳。所以，马佳佳怎么杀的曾帅和项书薇，马佳佳就会如何死去。

这个梦中杀人能力，用起来实在是太-爽太-爽！

至于前面的不要回头、不要抬头和不要低头，这只是周晨渲染恐怖气氛的一种手段。

虽然杀害马佳佳无法让自己完成新的主线任务，但是，综合评分超过六分还是可以获得奖励！

为了不让自己白干一场，那就让评分超过六分好了。

马佳佳死时，系统立即就对周晨这次的杀人直播进行了评分。

“杀人过程：专家！十分！”

“目标恐惧感：十分！”

“观众恐惧感：十分！”

“综合评分：十分！”

这次的三个评分都是十分，就连周晨自己都是十分意外。

目标恐惧感和观众恐惧感倒是很容易理解，这次周晨主要是虐心，恐惧感自然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