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和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些变法的手段几乎涵盖了所有阶层,一旦实施下去,一定会损害很多人的利益,引来诸多混乱不满。
朱由校可以不在乎这些,想杀谁就杀谁,而且要在经济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必须要下狠刀子下狠手,就算是杀人也毫不留情。
可真正去做这些事情的是他们这些人,这种事情绝对要得罪不少人,万一到时候那些大势力集团报复起来,遭殃的也是他们。
朱由校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群震惊却又犹豫的人,淡淡地说道:“朕不需要你们做什么肱股之臣,朕只要你们做朕的一条狗!”
“而且是,最凶残的一条狗!”朱由校顿了顿说,“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朕在背后给你们撑腰!今天只有我们这些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朕知道你们贪污受贿,朕也知道你们手段凶残,卑鄙无耻。”
说到这里,包括魏忠贤在内的所有人都心中一震,微微变了脸色。
朱由校竟然如此清楚他们的底细,不但知道他们手段残忍,还知道他们贪污受贿!
魏忠贤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朱由校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想要杀他,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其他人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朱由校那不可捉摸的杀气,让他们根本不敢反抗,他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么手背着人命,要么就是大贪,随便一条就能治他们死罪。
朱由校不杀他们,不代表着杀不了他们,只是留着他们还有用。
他们手段残忍,但朱由校比他们更加残忍!
这明显不是在跟他们商量的语气,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做朱由校的一条狗。
一条最凶残的狗!
朱由校是要把他们打造成最凶残的利器,像狼狗那样帮朱由校杀人,成为朱由校手一把锋利的刀刃。
而这把刀刃,首先要拿贪官污吏地方豪强开刀!
朱由校看着这群人的神情,继续说道:“朕也知道,你们想要权力和金钱,朕可以给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做你的肱股之臣,像内阁那样与朕处处作对,夺取你们所谓的功名。所以现在朕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是打算让朕给你们功名利禄,还是想从朕的手抢夺权力和金钱?”
魏忠贤惊出了一身冷汗,大汗淋漓道:“奴才自然是想做陛下的一条狗,不管陛下给不给什么功名,奴才都是陛下的一条狗,奴才誓死效忠陛下。”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跟朱由校这么近地说话,只有魏忠贤才知道朱由校是有多么的无情和冷,他相信这些人里面要是有人反对,朱由校可以毫不留情地把那人杀掉。
“你们呢?”朱由校盯着其他的人问道。
其他人一惊,额头都渗出来了一层汗,他们先是看了看魏忠贤,发现魏忠贤颤颤巍巍虚的不行,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齐刷刷地跪在了朱由校面前。
魏忠贤的“亲儿子”崔呈秀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见魏忠贤在朱由校面前都服服帖帖,知道讨好朱由校才是王道,顿时带头说道:“奴才愿意做陛下最凶残的一条狗,奴才愿意为陛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