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洛磨着后槽牙讥讽:“娘子倒是大方。”
“那是,我简直就是贤妻良母了不二典范!”
林檐听到韩洛夸她,越发觉得自己大方对了。
毕竟如果妻子贤惠,丈夫必然会从骨子里敬重妻子,那么丈夫必将自己道貌岸然的一面展示在妻子的眼前。
这样,至少在婚姻存续期间,韩洛所谓的变态的嗜好,就不会发泄在她的身上。
还好韩洛不知道林檐心里为她“押对题”而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不然韩洛铁定拉着林檐同归于尽!
因为现在,韩洛坐在林檐面前,就像是个周身正嘶嘶往外渗透邪气的大魔王一般,渗人。
于是韩洛右手中指与拇指环成圈,抬手对准林檐的伤处就是一个脑瓜嘣儿。
“嗷!”林檐被迫从刚刚的洋洋得意里回魂,捂着脑门,撅高了嘴巴,眼泪汪汪地瞪着韩洛以示谴责。
成熟稳重的韩总被自家媳妇娇嗔的模样撩拨得热血沸腾……
不等林檐反应,韩洛吮住了她的唇,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宛若一头贪心的野兽,极力想要吞噬内里更为鲜美的嫩肉。
和自家娘子接吻,原来是这样的美妙鲜甜,几乎将令韩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上而下裂开了一条不可弥补的缝隙。
“唔……”
林檐拼了老命挣脱开韩洛,蹦跶至安全距离,捂着嘴巴防备地盯着韩洛。
韩洛双臂撑在坐垫上,身体半伏在沙发上,凤眼妖娆地锁定住林檐。
林檐觉得韩洛跟蛇精似的,在勾她的魂儿。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评书讲得挺好的,我顾不上给你打。”
“……评,书?讲得什么?”
“她说你昨天在她车上帐篷顶老高也不肯跟她车震。”
“……”
“她说因为你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人她才去填的充。”
“……”
“她说要把你的照片电话放到重金求子和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闭,嘴。”
“哦。”
林檐经了昨夜说不清道不明的云雨之后,心头多了几分莫名,她只当自己开了荤便同天底下爱好偷腥的猫儿一样贪色,不让自己想别的,也不想同韩洛多言语,于是专挑韩洛不爱听的讲。
韩洛满脑的旖旎被林檐怼的一干二净,他要是再察觉不出林檐拒绝交流与态度他就该重新投胎了!
韩洛攸地起身,大步走进主卧,把门摔得震天响……
“你知道了林檐是周家的唯一孙辈就和她结了婚,说到底,你最喜欢的是利益。”
耳边循环着刚刚秦箐如泣如诉的告白,林檐不自觉地将指甲掐进掌心。
同样的错误第一次犯是她傻,第二次就是她贱了。
林檐没有来地想起,那个让她决心淡出韩洛世界的转折点。
还记得那是落木开业的第一个月,林檐嘴上吐槽“这会所迟早关门”,实际上心里想着“我看上的男人就是厉害”地天天往落木跑,大堂经理看见她过来也不问一句。
林檐美滋滋地心想,一定是韩洛授了意了,嘿嘿嘿。
去年五一前一天,林檐又蹦哒到落木,想旁敲侧击地诱韩洛五一组局。
当林檐跑到二楼,便听到那熟悉的、甚至林檐都能被其酥倒的女声。
秦箐在韩洛的办公室里。
林檐脚步一滞,脑子里正常的林檐告诉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痴迷韩洛的林檐告诉她“快去撕了那狗男女”。
……林檐自然没胆子徒手撕秦箐,她只是把顶天立的身躯缩进一个刚好能看进韩洛办公室又不被屋里人发现的角落。
等她看全乎里面的光景,林檐恨不得掐死脑子里那个痴迷韩洛的林檐!
屋里秦箐身穿淡绛纱衫,双腿交叠端坐在韩洛办公桌前。那纱衫下,秦箐的曲线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