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有课，黎莺莺醒来的时候，黑羽已经走了那里暖融融的，让她很舒服。

“阿珩，我身子有些酸。”黎莺莺坐在床边，仰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端木珩在给她摆放早餐，见她醒了，拿起晨衣过来，给她披。

黎莺莺看看自己，抬起头来，小声问：“阿珩，我……”

“没事，其实睡觉的时候做有助于睡眠，黑羽很早就出门，他这样做，是想让你睡的踏实一点，先去洗个澡，好不好？”端木珩拉着她要去浴室。

黎莺莺走进去两步，顿了一下，折回来，抱着他的腰，拿起他的手放在胸前，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莺莺，我只会越来越爱你，怎么会讨厌你呢？”端木珩没动。

黎莺莺却不乐意了，质问：“我和另一个男人玩的云里雾里的，你眼睛都不眨一眼，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做，你也没点反应？”

“莺莺，我该有什么反应？”端木珩低着头，声音很小，说：“难道你要我冲来，也把你狠狠地享受一番？那样会害了你，我的身体就算得到了满足，也会把你推进万丈深渊，我做不到。”

“有你在的话，无论在多冰冷的深渊里，我都不怕的。”黎莺莺抱紧他。

端木珩的心被狠狠揉了一把，问：“莺莺，那黑羽呢？”

黎莺莺没了声音，慢慢松开手，低着头自己进了浴室。

端木珩拿着毛巾进去，她就站在花洒下，开的是冷水管。

“你的病还没完全好，不能着凉。”端木珩把她拉到一边，等热水出来了，才把她轻轻抱过去，给她轻柔地擦洗身子。

黎莺莺看他认认真真的模样，咬咬牙，说：“等报了仇，我们就走。”

“莺莺，你还知道你的敌人现在在哪吗？”端木珩给她擦拭着身体，她靠着他的手臂，微微张开腿，仰头看着他，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他耳边说：“很舒服，那里可以稍微用点力。”

端木珩依然面不改色，帮她把身子擦洗干净。

“我没有忘记我的目的，你继续擦着，我告诉你敌人去哪里了。”黎莺莺整个人都快靠到他怀里，伸长脖子，在他耳侧说：“黑羽清理了照顾我的人时，方灵云也跟着被推出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啦！不过大夫人看她有点姿色，悄悄把她要了过去，在干的什么事，可想而知了。”

“在做我们现在在做的事？”端木珩手里的海绵没影了，只是宽大的手掌在那里揉搓。

黎莺莺脸颊通红，声音因为神经过于激动，微微有些发哑，说：“知道为什么黑家的女人的贴身佣人都是男的吗？为的就是这个，女人面对自己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没有制止的权利，所以在家中寻些慰藉，男人们是默许了的，反正都是各自的头带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