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这种想法,这些人对楚娆讨好也就理所当然了。
一帮中老年艺术家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让楚娆有点手足无措,连忙摆手:“老师们,不用,真不用......”
“小楚啊,快坐。”
“小楚喝水。”
“小楚热不热,空调要不要再凉一些?”
......
一时间,会议室里全是阿谀奉承声,文人的风骨傲气全然无存。
次在美术馆沈卓一幅咏针把童天成气得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还在住院疗养,没有了童天成的存在,书法协会的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
众人一通忙活,会议室里空气清新了许多。
“小楚,你不会也是为捐赠的事来的吧,这次捐赠,想到你是学生,就没有通知你。”柳长清笑着说道。
“柳老师是这样,”楚娆笑着说道:“我朋友这两天也在为南方水灾的事忧心,也想尽一份力。
明天晚蓝棕榈酒店不是有许多名人参与的慈善排卖会吗,他就写了一幅字,让我带过来拜托你给拍卖会报个名,让这副画参拍。”
“什么?小楚,你说你这画筒里装的是沈宗师的字?”柳长清盯着楚娆怀里的画筒,激动的声音发颤。
宗师笔迹呀!他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宗师手笔了!
其他人也伸长了脖子,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画筒。
“没错。”说着楚娆把画筒盖拧开,把沈卓写的那幅字拿出来。
“轻点轻点,轻点呀祖宗!”见楚娆直接把宣纸从画筒里倒出来,柳长清心疼的直叫。
“小张,你别愣着了,赶快用毛巾把桌子擦干净,记得一定用干毛巾,一点烟灰都不能留!”
“瞧瞧这烟灰,我就说你们少抽点,早晚得抽死!”
一通忙活,桌子的杂物被清理完并擦干净,柳长清这才帮着楚娆小心翼翼的把字铺开。
“这......”柳长清看到字迹的第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大大们,本书今晚零点架,希望能给个首订,感激不尽,最少十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