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鸣人打着哈切起床的时候,在客厅看见了推开门才回来的白石。 她一身煞气,双眼红的好像要滴血。 “喂,你。”鸣人瞬间清醒。 她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自来也昏迷不醒,脸肿的像个球。青里透紫,狼狈至极。 早晚死在女浴室门口。 “啊,好色仙人,哇,被打的好惨。”鸣人在看见自来也脸上的巴掌印就已经知道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且浑身酒气,他此时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明明这么惨了老头,可是一点也不为他难过怎么办。 但是。 白石,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鸣人握紧拳头。他感觉她这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可是她和自来也却不告诉他。 白石心神疲倦的把自来也交给鸣人。 鸣人把自来也放在沙发上,拿出医疗盒,一脸嫌弃的给他上药。 “疼疼,没轻没重,你个臭小鬼。嗷嗷,疼。”自来也皱着脸,看见是鸣人,嗷嗷叫了两声。 鸣人贱贱的笑了两声,手下的动作又重了两分。自来也忍无可忍一巴掌拍走了鸣人,自己上起了药。 上完药,白石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有些疲倦。 “小白石,你用不着管那些人,反正我们走了就没了。”自来也现在有些心疼这个他几乎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当初他将她的母亲带走,她现在还是那个大名继承人。只是,他不后悔。 “少些麻烦罢了。”白石可不知道自来也想到了她的母亲,再说,她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坟头的草都多高了。她从来没有去看过她的母亲,毕竟,以她母亲后来对根的仇恨程度,如果知道了她曾和根忍合作可能也不怎么想看到她。 但是,如果自来也知道,他会告诉她,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有的含蓄有的热烈。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低沉。 “鸣人,你这些天有没有好好修炼啊。”自来也指着白石。 “她只比你大几岁,但是身手已经可以算的上是上忍级别了。” “哎!真的?就她?”鸣人惊讶的大叫。 “和卡卡西老师一样?” 白石一听这质问的语气,就把手上的酒杯扔了过去。鸣人闪身,自来也伸手一捞就握在了手里。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大概吧。”日后怎么都不会逊色于丢了刀的卡卡西。自来也谈起卡卡西,总能想起他父亲,旗木朔茂。 那个战时所向披靡的刀术大师,日后却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般,一刀一人镇守一方。而他一手教成的卡卡西,情太重、障太深。重情重义确实是卡卡西的优点,但是入魔入障限制了他的成长。如果说原来桀骜不驯的他有一片可以接受风吹雨打的广袤天空,那么后来的他甘愿为了他死去的同伴做一只笼子里的鹰。 血迹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能让人少走几分路,但有多少惊艳绝伦的人物,在他的时代创造辉煌。 创造辉煌的人,永远是那些走自己路的人。 可惜。 这不由得令人唏嘘感慨。命运,从来都是在开玩笑的。 纵然白石这个人也同样困于魔障。 但是,谁能说清对错是非。一生几十载,正确的事做过,错误的事也做过;好的事做过,坏的事也做过;后悔的做过,不后悔的事也做过…… 这一生,下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