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上一世白芷言也经历过,所以心冷了,就再也捂不回来了,现在她一点也不伤心。
“大姐您肯原谅姨娘了吗?”白芷言一进屋,就被林姨娘看见,她强撑着坐起来,可还是被白若庭给压了回去。
“你躺好,本相知道这件事确实怪不得你,言儿那日兴许是气头上,跟本相一个性子,过了也就好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不等白芷言答话,白若庭已经抢先替她回答,随后转过头来,对白芷言道:“言儿,你娘嫁妆的事确实怪不得林姨娘,爹一向为官清廉,除去平日开销,府里也没多少余钱,林姨娘也是为爹着想,所以才花钱想在外替爹打点,之前是爹错怪了林姨娘。”
为官清廉?这个世道又有几个不贪的官,上次给了她那么多银钱就足以证明,那是白若庭为官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白芷言真不想戳穿他,忽然觉得她过来就是个错误,她已经不屑跟他们演戏。
“相爷,既如此那么我就告辞了。”白芷言声音冰冷得毫无感情,转身欲走,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们。
“你站住。”白若庭怒吼,“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爹。”
白若庭显然是气急了,三两下走到她面前,扬手就要打下,可是看着那张与谢语裴有八分相似的脸,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爹?我有爹吗?这些年我怎不知自己还有个爹?我以为我是个孤儿,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
白芷言冷笑不止,就听林姨娘焦急的话响起。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眼眶都红了,林姨娘话没完已经捂脸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