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宇还没走,另外两位则是集团元老级的存在,一位是财务总监肖玉凤,另外一位是凌若寒的二叔凌志旭,也是集团的独立董事。
“越阳,你跑到大业银行干嘛去了?”凌若寒急急问道。
“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上次他来发生几句口角。我想着,要以大局为重,就去跟他道了个歉。”
守着另外三人,越阳没实话。
“真的?”凌若寒问道。
“是啊,不信,你问问他!”越阳理直气壮,即便是凌若寒打过去电话,白富明也不敢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凌若寒半信半疑,周泽宇则没好气道:“我们正在讨论跟大业银行修复关系,你可千万别去捣乱。”
“泽宇,你跟白行长有些交情,还得抓紧联系。”凌志旭催促道。
“放心吧,二叔,中午的时候我就给白行长发信息了,虽然没有回复,但不拒绝就明有希望。等找机会,我再约他出来吃顿饭,晓以利弊,争取贷到款。”周泽宇拍着胸脯道。
这些话,在越阳听来,不过是推托之词,周泽宇还没有那么大脸面,否则白富明也不会此嚣张跋扈。
“肖姐,财务方面,还能不能再挤出些钱来?”凌若寒转头又看向肖玉凤,一位四十出头体型富态的中年女人。
“凌总,刚才在会上我把情况都得差不多了。凌氏集团主营项目包括房地产、服装、运输、拍卖行和商贸等。以前盈利的主要在房地产,但近几年来,地皮疯涨,利润一再降低再加上项目扩充,房地产几乎全都放下来。服装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拍卖行更是不用,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回利。”
到这里,肖玉凤用胖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看向凌志旭时,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夸赞道:“当前,最为突出的便是志旭副总裁负责的凌飞运输,业务又延伸物流方面,收益较为可观。但以志旭副总裁一人之力难以扭转大局,账面缺口至少两个亿。”
越阳不由眉头皱紧,一方面,集团危机四伏摇摇欲坠,一旦资金链断裂,便是大厦将倾的惨烈局面。
再一个就是,凌氏集团当家人凌老爷子凌远,有三个儿子,长子凌志刚,也就是越阳的岳父,为凌氏房地产的负责人,却是个佛系老总,近期大有隐湍架势。
三儿子凌志伟是个富家来公子,不在公司任职,也最为不成器。
而二叔凌志旭却是野心勃勃,跟肖玉凤等元老级管理层私下走动十分频繁。凌远病倒后,将孙女推到了总裁位置,当时一片哗然,凌志旭更是当场翻脸,反对声最强。
凌老爷子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做法,凌志旭才勉强接受,闹得很不愉快。
肖玉凤这么,听起来像是整个集团,全都靠凌志旭撑着。越阳担心的是,集团内忧外患,这些全都压在凌若寒一人身上,怕她撑不住。
“二叔劳苦功高,辛苦了。”凌若寒是个聪明人,微笑道。
“要我,实在不行就单干,赚钱才是硬道理。发展集团的步伐迈得太快,诸多问题现在已经显现出来,应当吸取教训,踏踏实实做事。”凌志旭傲气地翘起二郎腿道。
“二叔这话从何起,凌飞运输,当时也是爷爷奠定的基础,记得他老人家曾经过,凌氏房地产和凌飞运输就是集团的左膀右臂,怎能分开?”凌若寒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