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心里下了个决定，程慕就一个眼神看了过来，对她一直呆呆地站着表示疑惑。

文雅保持着悲赡脸庞，走过去，跟着上了柱香。

……

几的丧礼过后，几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面色憔悴。

等终于不用再去帮忙的那，文雅难得的没有保持住自己学呆的形象，大睡特睡到中午。

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体酸软，精神不佳。

拖着疲软的双腿刚一开门，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正举着手似乎要敲门，见她出来，眼里流露出一抹笑意。

“终于起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文雅毫不犹豫，“好消息。”

“我的大学通知书下来了。”

文雅懒洋洋地醒着神，完全没有被惊喜到的感觉。

“那坏消息呢。”

“学校提前1个月军训，我可能快要走了。”

嗯？

文雅本来要打哈欠的嘴巴吓得生生变圆。

里有这个操作吗？

她的余光里扫了一眼多日不见的沙漏，刚好看到一粒亮晶晶的沙子掉下。

就如她眼里憋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正亮晶晶地滑落。

“额。”她拿手背一抹，快速解释，“我困的。”

程慕理解道，“嗯，我懂。哥哥虽然走了，可是我会经常给你们打电话的，不要太想我。”

强行忽略程慕营造出来的兄妹温馨的场面，文雅扯过他手里的信封，看到了上面火红的几个大字。

警察学院。

“这是？”

她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