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接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夏怀望双膝跪地,郑重的向这个影响着夏氏全族的皇子行着跪拜大礼,以示自己的忠诚之心!
“郡尉大人快快请起!”陈昌立即虚扶夏怀望起身。
“殿下一路劳顿,臣已备了马车,仓促之下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少爷,属下在路上遇到了正往这边赶来郡尉大人,见他们已经备了马车,便没有再提殿下受伤一事。”
夏阳微一点头,以示了解。随即朝夏怀望行了一礼,神色凝重,“不瞒伯父,殿下这一路行来,屡次遭遇险境,虽殿下福泽深厚每每皆能化险为夷,但依旧遭受恶人所害身受重伤,所幸伯父早已安排了马车!”
夏怀望听完夏阳的话,神色一片阴沉,“难怪我这段时间屡屡派出哨探皆是一去无回,我就觉出可能事有不妙,这才整军在此等候,每日派人外出查探!他们竟真的敢做出这等事,难道就不怕被圣上知晓吗?”
陈昌苍白着脸淡淡说道:“能在东黎境内解决掉我这个麻烦岂不美哉!”
夏怀望微一拱手,“东黎境内臣的确力不从心,但到了这寒止关境内,臣敢用臣的人头担保,绝不允许那些无耻小人在此撒野!”
陈昌微微颔首,“郡尉大人的相护之情,我陈昌记下了!”
“还请殿下上车,您的伤臣会请这里最高明的大夫为殿下诊治!”
“那就有劳大人了!”
一行人刚一入郡尉府,便有侍女引着大夫走了进来。
经过望闻问切一番后,大夫开了药方,又为陈昌重新涂好了上等的金疮药。已过花甲之年的大夫捋了捋胡须,有些难为情又有几分期许的问道:“请恕老朽冒昧,敢问公子背上那伤先前是经的哪位医者之手?此等将伤口缝合的方法老朽倒是第一次见到,还请公子告知老朽那医者的大名,老朽有些事情想向他讨请教一二!”
立在一旁的夏阳赶快接口道:“真是抱歉,那日与那大夫相遇也是机缘巧合,他临走时并不曾留下姓名!”
老大夫神色一暗,微微叹道:“唉!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治疗外伤的想来也不是平常的医者,不留姓名也不足为奇!”
而后老大夫微微拱手随即离去。
陈昌端端正正的坐着,看样子倒不像受了伤。
陈昌不甚在意的问道:“为什么不说是她?”
夏阳迟疑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道:“没什么,她呀,只会这么两下子,我也是以防她知道了会忘乎所以,随便谁来挖墙脚她都跟着走!”
陈昌戏谑道:“只是个亲随而已,何至于让你夏二公子稀罕成这个样子!”
夏阳轻笑,“她,自然和别的亲随不同!”
“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