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连牧之儿子的遭遇十分同情,也给太医院下了口谕,制定一个最佳的方案,一定要治好连有枢。
连牧之更是跟京兆府尹打招呼,不许任何人探望钟长风,还一连几日在朝会上弹劾平南侯家教不严,纵容儿子当街纵马。
平南侯也因此灰头土脸,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十分不情愿的在大殿上给连牧之道歉。可人家儿子的腿是废了,岂是道个歉就能好的。连牧之根本没有也不会原谅他。
钟长风当街纵马一案,皇帝也是十分头疼,只能命令京兆府尹秉公办理。
裴彻颇又医者仁心,不计较连有枢命人打断了表弟的腿,忍者恶心去看诊,想起二弟裴轼曾和他讨论过割开皮肉,将碎骨拼好的法子。
当然他也曾见过裴轼这么救治别人,就依样画葫芦给连有枢治了腿。
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看着到了会试放榜的日子。居然出现了两份署名钟长林的试卷。
一石激起千层浪,平南侯府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这回不仅仅是连牧之看他不顺眼,满朝文武都觉得平南侯家教有问题。
两份署名一样的试卷,还都是平南侯家的,鸿胪寺统计了一下,缺了钟长风的试卷。
这下好了,多出来的一份和少了的一份都是平南侯家的,那么问题一定出在他们家。
愤怒的皇帝派了御林军从京兆府衙门的大牢里把钟长风提出来,当着百官的面,三司会审。
消失了几日的钟长林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皇宫门口,自报家门被侍卫带来上来。
钟长林说的很清楚,此事是钟长风逼迫他做的,和老爹没有关系。
骗傻子呢,不论是百官和皇帝没有一个信的。
好在钟长风也不是个傻子,知道把老爹卷进去,他们两个都会是罪臣之后,两人十分默契的把老爹摘出去。
皇帝信了,又宣了几个两人的同窗,确定了平南侯没有共谋。所以只罚了平南侯半年的俸禄。
皇帝为了确定那份答辩精彩的试卷到底是谁的,还亲自出题,两人同时作答。
不出意外的钟长风名誉扫地,终生不能参加科考。
平南侯府,苏月娥刚刚痊愈的心疾又犯了,钟羽韵身子也不爽利,用帕子掩着嘴一阵阵轻咳。
樱桃和钟长林跪在梧桐院的院子里,钟长林身体挺的笔直,像一头不屈的狼。
钟羽澜拿着苏月娥的手臂给她按摩缓解她的不适。
平南侯在屋里走来走去,心火大的很,看谁都不顺眼,指着钟羽澜痛骂:“你说!你没来之前咱们家什么事没有,大家都过的好好的,你一来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你待在青阳好好的,回来干什么!”
钟羽澜按摩的手停下,她就知道这古代人都迂腐,认定一个女子命格带煞就轻易不会改变看法,便停下按摩,站在一旁为自己据理力争。华夏书库hxsk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