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的太过现实,就没想过有可能会错过些什么?”魏之言站起身,说道:“做人,务实一点没错。如果没有做梦的资本,那就要活的清醒。我从不相信什么难得糊涂的鬼话。呵。”
走到门口,魏之言又说:“我是个会未雨绸缪的人没错,但我也不会错过当下的美好。人,要学会把握当下的幸福。”
只留下羽田一个人站在原地。
时光匆匆而过。向流年和绯颜原本计划三个月的行程,一扩再扩,变为半年。
“啊,回来了啊,真好。”绯颜站在机场门口大大的舒个张。“怎么样。你要先去公司?”
“不需要,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我可以陪你在家休息几天,再去公司请假。”向流年说。
绯颜说:“你刚走了半年,还请假?我觉得冯之洲他们要疯了。”
事实上,冯之洲已经疯了。因为向流年再不回来,自己的婚礼怕是要延期了。
“你现在一个人两个大,我一定是要陪着你的。”向流年一手揽过绯颜,一手拉着行李箱。
没错,绯颜顺利怀上了小宝宝,不然的话,向流年是不会罢休的。
回到家,空空荡荡的,少了向迟迟的热情迎接,绯颜还有些不习惯。
“咱们明天就去妈妈那里把迟迟接回来吧。”绯颜可怜巴巴的对向流年说。
向流年见不得自己老婆这个样子,连连答应。
第二天,向流年带着绯颜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到了丈母娘家。
一进门,就是向迟迟一贯的“欢迎仪式”,吓得向流年差点儿将手中的东西全扔了,去护住绯颜。
绯颜倒是很开心见到自己的“狗女儿”,也许是母爱泛滥,又或是许久未见,看到向迟迟只觉得更加喜欢了。
“我说你们还知道回来?”唐楠笑着将女儿迎进门。对女婿冷眼。
向流年对于唐楠的态度一直不解。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到自己这里,怎么就反过来了呢?楠姐一直对自己很好,就像是妈妈一般,和绯颜结婚后,是越发的看自己不顺眼。
向流年为此,险些养成了照镜子的习惯。是自己婚后魅力下降了?可问冯之洲这样的问题,见到对方脸上不可置信的眼神,和每此去酒会宴席,众女看自己更加疯狂的眼神,向流年确信,唐楠对自己的态度,和自身无关。
其实这很好理解,绯颜与唐楠的母女关系,不同寻常。好不容易恢复了记忆,多年的女儿失而复得,在身边没待几天,成别人家的了,谁受得了?女儿婚后呢,是住的离得自己近,可还是很少能见到面,原因呢?有个占有欲极强的女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护着自己女儿是不错,可连带着丈母娘都被“无差别攻击”,每次让女儿住上一段时间都要斗智斗勇,那谁能开心?
就好像原本得到一个珍宝,细细收藏,每天拿出来看看,保养的非常之好,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没再管,多年后失而复得,却被告之已经是别人家的,谁都不舒服。
如果说唐楠的态度如此可以解释,那廖宏远的态度,却是无法解释的,硬要说的话,那就是……妇唱夫随。
对于向流年来说,廖宏远的态度反而是很好理解。追了二十多年的媳妇终于到手,那还不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讨厌谁自己就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