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人多年,对于认出长生是个男性,他并不疑惑。也就是鯨落这种缺乏常识的笨蛋才看不出来自己是个男人。
本想直接闯进去,结果被这么一拦他也是蓦然反应过来。
这被拦下硬闯进去不是什么难事,可要是进去之后,肯定都知道自己的性别,到时候该怎么跟那个笨女人解释呢?
她似乎很抵触男性这种性别,一想到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真实性别,不能靠近她的话,他蓦然有些惆怅,还有不舍。
想到此,他默默收回脚步,退了回来。
眼眸不经意扫到了自己手指所带着储物戒。
脑海里不受控制回想起,鯨落扔给自己几件襦裙。
这是……早有准备?
半刻过后,一人摇曳生姿,身披雾毂翠水寒烟纱,下着宝相纹路襦裙,肌肤凝脂,气若幽兰。大步走来,凤眼微眯,睫毛纤细而浓密,唇不点即红,眉未画而黛,这要要是表情再揉合些许,不那么板着脸,步伐再变成小碎步,轻盈些许,上京第一美人称号非这位莫属。
老鸨一见,顿时惊喜迎上前来,褶皱横行脸上笑的跟花一般,“这么小姐进来坐坐?”
见这位“小姐”毫无拒绝之意,直接大步迈进红鸳鸯里,老鸨那叫一个惊喜,“哟呦,我今儿这是个什么运气,接连遇上了两位大美人,看来我这红鸳鸯要受财神爷眷顾,是要发了啊!”
听言,“小姐”突然回头,凤眼里全是是瘆人寒气,脸上全然布满愤愤不平怨念,直言道:“你说方才那位美人在哪?”
“那儿……”老鸨惊住,颤微微直指大厅中最靠近舞台的一桌,见“她”大步走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