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查当年发生什么？”鯨落差异了，“我还以为你是来找平阳的。”

这次轮到长生诧异了，平阳不正在上京吗？他为什么要来找她呢？

“哎，还以为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事情原委。结果还是个白痴啊。”鯨落撇撇嘴，很是无奈，“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无非就是血妖重伤意外获得平阳身躯，她想要恢复法力最快方法就是血祭。也是当时敌人进来恰巧了，正好也进入血妖阵法里，所有人都一命呜呼了呗。如果你是来找这事的，我告诉你喽，那你回去吧。”

长生倒是没那么容易打发走，一把拽住鯨落，“那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不是调查事情真相，难道是来找平阳？可平阳不是一直在上京吗？

“是不是跟你帮助君舆有关系？！”早些时间，长生猜到要么鯨落真心想要帮助君舆；要么有人胁迫鯨落帮助君舆。

可他无论想不出来君舆有什么地方能叫一个足以胁迫鯨落的人来帮助他呢？既然都有了胁迫鯨落能力，帮助君舆拿到皇位不是轻而易举吗？所以自己先是排除了胁迫这种可能，转而以为是鯨落自己真的对君舆另眼相看。

“是，也不是。”血妖没那么容易胁迫她，虽说她是真的知道自己不少事情，而她也需要血妖的能力。不过要是她真的触及到自己核心问题，杀她不过眨眼之间。“我之所以在皇帝面前答应嫁给君舆，就是想逃婚直接脚踩他们的面子，让他们知道仙山的人不好惹好吗？几个禁卫军拦住我不让我走，还拿身份压我？不让他们丢丢面子，还真以为我好欺负的？！”

当初，除此之外，那时她是真想给锦绣和长生一个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