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小伙计麻溜的带他们三人去永康居。永康居位于京城比较繁华的地方,离他们所在小酒楼比较远,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小伙计将他们带到永康居后便麻溜地回去了,只指了不远处的大牌匾说那里就是永康居了。
废话,都看见了,又不是不识字,当然知道那装修豪华的地方就是永康居。小伙计走的到是麻溜。
小伙计走后,易晴空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对面的永康居去,不料易晚照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易晴空疑惑的转身,易晚照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他皱着眉,眼里全是郁色。
“二哥,你怎么了?”
易晴空疑惑地问。
“晴空,你怎么知道永康居这种地方的?”
易晴空拿出了顾书辞让小斯留下的信物,她拿在手里晃了一下笑着说道:
“我被那个顾家二少爷打了一顿,但顾家大少爷又唱白脸赔了我一些钱,让我拿着这话玉佩到永康居来找陆大夫,可是也不知道找陆老大夫还是陆小大夫了。总之,总不能白白让他们打吧,索性我就都收下了。”
易晴空知道易晚照这么说,怕是对她有所怀疑了,她心下一惊,或许昨晚她听到的话真的是易晚照说的。
易晚照迟疑,她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你这样,义无反顾,是为什么?”
“我只为救我哥哥。”
易晴空眼里闪着泪,泪却始终流不出来,在易晚照看来,那真的是坚强隐忍。但易晴空知道,她是想救易晚照,但是没有他想的那么掏心掏肺。所谓泪光,不过是拼演技罢了,一个好演员最起码要会感动自己才能演得逼真!
易云萍看着二人神色不对,一脸的莫名其妙,搞不懂二人什么意思,一家人,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易晚照看着易晴空微红的眼眶,他下意思的松了手。她无论是谁,对他都已经是掏心掏肺了,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为她做过。还曾经怀疑过她的意图,可如今想来,自己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值得她图谋?不论她是不是晴空,她都是他的妹妹。
易晚照放了手,易晴空如释重负,她逃跑一般地飞奔到对面的永康居。她生怕易晚照再问出什么话来,这个孩子太机敏,她都有些害怕。
永康居大门敞开着,易晴空直接边走了进去。才进屋,一股热浪便传了进来。屋里一排排药柜整齐地排列着,角落里放着桌椅,桌上点着香熏的整个屋子有些闷。易晴空不用香也不懂香,她闻着味有些恶心感。她不明白,一个大夫应该懂得空气新鲜的好处,怎么会将此处搞得如此闷,这味道实话说还不如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人舒服呢。
小伙计见有人来,抬头看了一眼。见易晴空穿着旧衣,脸颊微肿,撇了撇嘴道:
“跌打损伤请到隔壁健安堂,我们永安居不治小病小痛。”
小伙计明显的狗眼看人低,易晴空也不与他计较,从怀里掏出顾书辞留的玉佩,笑嘻嘻地对着小伙计陪笑道:
“小哥,我是来找人的。这个是信物,麻烦你帮我拿给陆大夫,他一看就会知晓的。”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看门传话的小家伙们是万万不可得罪的,有时一件事成败往往就是靠他们了。
小伙计看了一眼玉佩,不耐烦的轻哼一声,停下手中的活问道:
“叫什么名字?”
“易晴空。”
“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他转身掀开帘子进了内室,易晴空等了片刻,见易云萍和易晚照也进了永康居,可能是久等易晴空不见出来便一起进来瞧瞧吧。
“晴空,怎么样?”易云萍问道。
“伙计把玉佩递进去了,且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