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和尚的尸体被掏空做小成了盘腿坐着只有一尺多高，全身燃烧着磷火，嗯，应该还有其它什么材料，不然磷火不会出现五色。

四周的吐蕃人不论奴隶还是贵族，皆是匍匐在地，一脸的虔诚。

巴人士卒则是满脸的不屑，虽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可是比这个更神奇一些的事情，他们都见识过不少，大管事的本事可不是几个和尚能比的。

一个所谓的高僧给王正解释道：“这就是虹化，大圆满者在死后三到七天之内，身体就会自然缩小，最后全身发光，再虹化而去，融入大日之中。”

王正点了点头，笑着问道：“活着的人中还有大圆满者吗？你的境界又如何？可曾圆满？”

说到最后王正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眯着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危险的精光。

高僧沉默了，最后叹了口气问道：“大管事想要如何？”

王正想了想，说道：“摒弃那些不知所谓，毫无用处的把戏，把经书中有实际价值和劝人向善的部分整理出来，把寺庙改成学院，和渝州学子一起给吐蕃人授课。”

高僧更加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不然呢？”

王正冷哼了一下，“不然，你们最好的结果就是带着手铐脚镣每天给布达拉宫做清扫，直到虹化而去，或者被我捕杀之后，我举行一个仪式让你们集体虹化而去，这样观看到虹化整个过程的吐蕃人应该就不会再想着虹化了。”

高僧想了想，倔犟道：“吐蕃人需要佛法，不然熬不过高原的苦日子。”

王正点了点头，笑道：“我没说吐蕃人不需要佛法，可佛法是什么，不该由你们说了算，而应该由唐律来界定，唐律允许才是佛法，唐律不准就是邪法，你觉得如何？”

高僧沉默了一下，问道：“禅宗也是如此吗？”

王正笑道：“何止禅宗，道家以后也会如此，从今以后，神佛皆在唐律之下，凡唐律所向，神佛皆俯首，我说的。”

高僧最后还是低头了，禄东赞可没有把冬衣传得到处都是，毕竟西行还需要靠冬衣征伐四方呐，如果把秘密透露出去了，他可没有王正的本事儿，从新再弄一种这么占优势的装备出来。

王正带来的三万巴人士卒，足够横扫整个逻些，更别说密宗了，大管事的威望也能承受得起吐蕃人的质疑，信仰再疯狂，也只有一小部分人，高僧不得不妥协。

“大管事就是行走在人间的佛，你的敕令就是法旨，弟子等自当遵从。”

“你要这么说也行。”

王正点了点头，笑道：“去和渝州学子整理经书吧，记住我的告诫，不要给我弄小动作，对待疯狂的信徒，我并不像对待普通百姓那么仁慈和耐心，如果不能降伏其心，那么我会选择毁灭其根本，还有，二圣必须在诸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