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应熊心中牵挂黄琪和公主的事情,有心去安埠园探探,有寻不到理由,只能作罢。
好在次日午后,韦小宝派人前来请他赴宴,商议婚事,班应熊这才郑重其事地带了人直奔安埠园。
安埠园大厅中丝竹齐奏,酒肉纷呈班应熊与韦小宝一面饮酒,一面观赏戏班子做戏。班应熊正想着办法打听黄琪的事情,却见有人走到韦小宝身后,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稍微过了一会儿,韦小宝向班应熊道:“小王爷,你请宽坐,我要去撒一泡尿。”
班应熊心道:“这小流氓,说话如此粗俗。”笑道:“爵爷请便。”
他看着韦小宝离去,便马上起身,对四周伺候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朝着大厅后面而去。
只走了一会儿,他便来到了黄琪的房间,敲门之后,有个丫鬟过来开门,班应熊却不认识。
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人叫道:“是额驸吗?请他进来吧!”
班应熊听到是黄琪的声音,大喜过望,赶紧闪身进去果然见到黄琪在里面,不过建宁公主竟然也坐在她的旁边,两人正在喝着茶、聊着天。
班应熊大奇,两个不相容的女人,昨天还在喊打喊杀,害得他担心了一整宿。
更奇怪的是建宁公主见他进了门,竟然低眉顺眼地过来给他福了一礼,请他坐下,还好好地站在他的身后伺候着。
黄琪见班应熊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得意地笑了笑,冲建宁使了个眼色建宁公主忽然柔声道:“老公,你累了吧?我来给你捏捏肩。”
“老公”两字一入耳,班应熊登时一呆,只能讷讷道:“公主客气,这怎么使得?”
公主轻声呼叫:“老公,老公,昨天是我的不好,你就原谅我吧!”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班应熊终于忍不住,骂道:“这怎么回事?你这样让我觉得好贱的样子,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公主柔声道:“我贱婢是贱货,请额驸安坐,还请黄姑娘帮忙解释一二。”
班应熊见建宁公主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怯生生地看着黄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只得挥了挥手道:“你到外间去等等。”
建宁却站着不动,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黄琪直到黄琪也冲她说了一句,才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班应熊看她出去,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
“当然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啰!公主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我们的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的影响下,自然能够理解我们的一片苦心。”黄琪拿了根银叉子,在桌上的盘子里挑了个蜜饯放进嘴里。
她说得轻松,其实其中的艰险难度远超班应熊想象。昨天班应熊和韦小宝离开之后,建宁公主吵闹不休,想引其他人过来就她,好在黄琪用刀威胁说要在她的脸上划上十道八道口子,再放蜜糖引来蚂蚁啃噬才总算压得她不敢叫喊。
之后的过程更是艰难,黄琪用尽了平时对待犯人的方法都不能让建宁屈服甚至她还差点就想用韦小宝当初的法子,扒光衣服打一顿看看效果。
直到后院已经发现公主不见了,寻找公主的声音此起彼伏,府中侍卫开始要搜查所有房间。
黄琪也实在没有了办法,只打算干脆挟持公主,等待班应熊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