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只是突然想吃成尔庄园的菜了。”
阮清时最后还是信了,带了她去成尔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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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虽没刺骨,但以有它的三分痛了。
每次他的好都能柔化她,那年,他们之间的事,在易琳眼中没有谁对谁错,他们都是彼此的利器,可是她还是逃不过她的心,毫不保留的爱上他,要说谁错,那也是她,在那逢场作戏的计划里,输了。
“阿时,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易琳叫住了走在前面要去开车回家的阮清时。
她不想在当阮清时弥补的对象了,她不想。
他的柔像毒药,如果他是爱她的,她也甘之如饴,但他不是,他只是在弥补。
阮清时停了脚步,她从回来到现在,第一次这么叫他。
“你听好了,我不是代正宇的女儿,我的亲生父亲叫易方许。”一字一句夹杂着易琳脸上的泪水,变成了利刃,砍向她和阮清时之间的利刃。
阮清时猛的转回身,易琳梨花带雨,刺进了他的心里。
“所以,你在蓝溪设计我们的相遇时,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将计就计嫁给了你,为的是和你一样的目的,复仇。”
泪直勾勾的往下留,也许它也知道,所以在为她的不舍流泪。
“代家的覆灭我也有份,你不负我所望,一年之内将庞大的阮家全部送进监狱,所以,五年前我一走了之。”
易琳顿了顿,看见阮清时依旧淡定的面容,继续道:“我们两之间没有谁欠谁,只是互相利用,所以你不必对我有所亏欠。”
没有等他的回答,也不用等。
易琳转身向左旁的马路走去。
他和她之间只能这样才能断,他不爱她,勉强又有何用。
她不能拿他的亏切来当他爱她的筹码,易琳心里始终有一根刺,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他既然跟她有了孩子,就是爱她的,对于自己,只是亏切。
没有什么可对比的,从一开始她爱上他,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