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从代家出来,脚痛得站不起来,刚刚她被代正宇打跌下去的时候,脚崴了,现在脱下鞋一看,青肿了一大块。
就近打了车,去了医院。
“你这脚,韧带拉伤,加上脆骨有点咧开了。”
医生看了看易琳的脸颊,再打量了她全身,像是刚打完架回来的学生。
“这样啊,那医生我脚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这个程度较轻两三个星期就能好。”
两三个星期!
阮清时下周三就回来!
哎!怎么办呐。
......
易琳包了药之后打车去了附近的酒店,想着先将就一晚,明天再说。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泪竟流了下来。
“琳琳,为了仇人流眼泪不值得。”
易琳擦了擦眼角,拄着拐杖,去浴室洗了把脸,用热毛巾敷了好大一会的脸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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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琳再三思虑之后,觉得还是会阮宅,到时候就编说她下楼梯的时候崴的。
阮风去机场接自家少夫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阮风上前,接过易琳的行李箱。
“下台阶的时候重心不稳,崴了脚没什么大事,就韧带拉伤。”易琳呵呵笑了两下,以掩饰内心的心虚。
......
阮清时回来时,易琳正在画室里画画,张嫂还特地上了跟她说了一声,说阮清时还有半个小时就回来了,要不要扶她下去。
易琳想了想还是算了,等他上来吧。
本来她想画个画,分散一下注意力,结果张嫂来这样一出,她感觉是那种明确自己死期的罪犯,等待着枪毙。
最后直接放心手中的画笔,做等他判刑。
“代一琳。”
易琳抬眸,正对上站在门口的阮清时,他此刻的脸很黑,易琳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生气。
“怎么受伤的?”
“我下台阶的时候,崴了脚。”
越说到后面越没有底气。
话语刚落,阮清时已经在前面蹲下,轻轻抬起自己的脚。
“在代家跌的?”
阮清时盯着易琳看,看得易琳心里直发冷汗。
摇了摇头,“不是。”
“在外面跌的?”
易琳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的点了点头。
阮清时挑眉,俊颜不怒自威,脱下了外套,把易琳抱起。
“我们去医院看看。”
“阿时,我看过了,韧带拉伤而已。”
阮清时任然没停下来。
“我不相信别家医院。”
果然阮清时没回来前,易琳的担心是对的,到了医院后阮清时把能照的都照了一遍。
回家路上,车子刚发动,阮清时便掏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易琳看见岳父几个字。
!!!
下一秒,一把夺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阮清时:“肯说实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
阮清时满脸不信的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她手里紧紧握着的他的手机。
良久,阮清时开口,却不是对易琳,而是坐在驾驶座的阮雷:“你手机给我。”
“好,我说!”
闻言,阮清时达到目的的示意阮雷收回了手机。
“是在代家跌的。”
阮清时挑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