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唐束缓缓睁开眼睛,大脑缓冲了几秒后,她才冷着一张脸,下了车。
她脚步很快,似乎并不太愿意在这里多做停留。就连佣人对她的招呼,她都当做视而不见。
...
唐束很快就到了三楼的那间书房,她屈起手指,在房门上连敲了几声。
“咚、咚、咚”
很快就从书房里传来一道浑厚而又透着些许苍老的声音:“进来。”
“.....”
唐束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顺带着又把门关好。然后走到书桌前,低了低头,声音平平地喊道:“义父。”
“.....”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便是唐束和沈墨的义父,建业集团董事长,唐建业。
唐建业嗯了一声,随即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大姐没用,把你前几天送过来的指纹给毁了,城区那块地,马上就要竞标了,两天之内,你走一趟凌氏集团。”
:“是。”唐束没有一秒的犹豫,就干脆的接下了唐建业的任务。
因为她就是颗棋子,没有拒绝的资格。
唐建业将手里的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弹了弹,然后又放在嘴里,浅浅的吸了两口,当一缕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来时,才声音低沉地问唐束:“我好歹养了你十七年,喊我一声爸,也不为过吧?”
“.....”
唐束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握成了拳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眸,看向唐建业,那冷若冰霜的模样,和荧幕前那个楚楚动人的她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说出来的话,更是冷漠至极:“义父就是义父,永远都成不了父亲。”
“嘭!”
唐建业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大手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唐束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