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谁是狗!?”
云清扇才不会跟林越讨论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抹白,展开一看,是个手套。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越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这看着云清扇戴上手套,更是黑的像个墨盘。
“臭婊子,你……啊!”
“!”
“怎么了怎么了!?”
“打起来了。”
“谁啊?”
“七院女校,云清扇。”
“打的谁?”
“……高一二十三班的刺头,林越。”
“……云清扇这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
“啊,你个贱人,居然敢打窝!”林越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动了动,一口血水吐出来,再定眼一看,血水中有一个白色的牙齿。
“!!!”林越动了动舌头,发现自己左边的牙齿少了一颗。“贱人!贱人!贱人!”
“敢骂云清扇贱饶,你们,林越这姐还活的成吗?”
从云清扇拿着棒球棍进到高一二十三班,这教学楼的第三层的学生都跑出来看热闹,刚好现在是大课间,也没老师,自由活动,没人管。
“暮哥暮哥,暮哥!”
“暮哥来了。”
“是来帮媳妇儿的吗?”
“云清扇也不需要帮吧?她这么厉害,跟暮哥不相上下。”
“那暮哥过来干什么?看热闹?给媳妇儿加油的?”
“大佬的事情咱就别管了,好好看戏。”
薄暮一过来,那些人自动给他开辟出一条路。
“暮哥。”
“暮哥。”
“暮哥……”
“……”
他走过的地方,没人不叫他一声暮哥,这就是薄暮的名声。
“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