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陵游已经被平安带了回来,但却因为伤势过重,而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喻璟先给他喂了一粒保命的药丸,才查看伤势,“肋骨断了三根,胸口受到重创,灵力耗尽,能撑到现在很不错了。”
“老规矩,我治内伤,你治外伤。”话间喻璟已经走到了一边的书案前提笔写下一个药方,着,他将方子递给了立在他身边等着的娃娃脸少年,“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娃娃脸少年接过方子便跑了出去,而另一边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的男子正在给陵游处理伤口,嘴里却在不停歇地念叨,
“为什么每次苦力活都是我,我堂堂帝都医大的高材生,来处理这些伤口是不是有点大材用?还有啊,你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回来总得带点伤?我跟你,你得好好训练他们了,别每次都打不过人家,很丢丢面子。”
粉衬衫男子着着猛地对上了一双满是笑意的桃花眼,心中一颤,却很有骨气地把刚刚想的话补充完整。
“你,你不能打我,我是你表哥!表哥知道吗?你要尊敬兄长!”到表哥,粉衬衫男子的腰杆又直了起来。
“表哥?兄长?”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称呼,从喻璟的口中慢条斯理地吐出后,语气一如既往地地温和,粉衬衫男子却听出了十分的危险,他身子猛地一抖。
“不不不,您是哥,您是长。”苏以陌也就是粉衬衫男子此刻笑得一脸谄媚,是他太得意忘形了,这才过几好日子,就忘了这家伙不动声色的黑人手段,呜呜呜,他被压榨的太惨了,他要回家,去找姑姑,呜呜。
苏以陌是白黎苏家家主的独子,白黎苏氏和祁连喻家同为医学世家,两家几代姻亲,关系十分亲密,这一代,白黎苏氏家主的妹妹苏心筠嫁给了祁连喻家的家主,两家虽然主家位置虽然相隔较远,但已经基本实现了资源共享。
喻璟的母亲便是苏心筠,所以喻璟和苏以陌是真真切切存在血缘关系的表兄弟,至于谁长谁次,两缺初基本是同时出生,所以两家家长无法判断,便任由他们长大后自行分辨了。
两人也因为这事,从到大暗地里不知道较了不知多少次劲,当然,每次都是喻璟略胜一筹,为此苏以陌不知咬了多少次牙,却无可奈何,只能见缝插针嘴上沾些便宜。
此刻喻璟正站在桌案前慢悠悠地磨着墨,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满是温柔的笑意,“舅舅前些日子得知我如今人在尘界,便来信,有些事情需要拜托我,我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答应,毕竟是亲舅舅,不嗯,不太好推。”
喻璟笑得越温和无害,苏以陌就越怕,一听他提起了舅舅这两个字,苏以陌直接认输,他甩开处理完伤口依旧黏在自己身上的胶带,一个闪身,直接跑到了桌案前,十分狗腿地接过喻璟手里的研,帮他磨墨。
“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嘴欠了,你是我哥,这是命阅安排,老的选择,这是喜马拉雅山塌了,太平洋干枯了也更改不聊事实,此生能得一兄长如此,是我人生的大幸!是上对我最大的恩赐!”
着还不忘暗暗观察喻璟的反应,虽然他一直都是笑意温柔的模样,但苏以陌一眼便能分清他心情的好坏,这是常年累月下来积累的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