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巨大打击,王韵诗眉目低垂,神情黯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信心,“抓出来?的轻巧!”
始作俑者肯定早就开始谋划策略了,否则也不会将他们的卖品仿制得几乎一模一样。
对方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要将对方从一片黑暗中揪出,谈何容易?
“你们仔细想想,制作这些赝品最快也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在我们公司里,能在一个星期前接触到卖品名单的人并不多。”大脑飞速运转,楚枫平抬手轻轻摸着下巴,喃喃自语,“谁最有这个嫌疑?”
王韵诗脸色白了白,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不过,王云煊前就去外地出差办事了,并没有亲自动手的机会。
“这个人不仅是咱们公司的高层管理之一,而且还有同伙协助。”冰冷的女声里带着浓烈寒意,让整个办公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不少。王韵诗抬眼,和楚枫平对视,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强势漂亮得令人啧舌的美目,“除了楚枫平,最后接触到这批货的人是谁?”
答案自然是丢脸丢尽聊何莎刟,以及目前正在医院里奄奄一息地挂水的张清平。
单从两饶人品作风来看,谁更有嫌疑,一目了然。
何铭康显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不愿相信,却又不能否定摆在眼前的事实,结结巴巴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这,该死的,臭子,一到晚就知道惹事儿!”
先是当众脱裤子拉稀,现在又涉嫌损害公司利益!
“王总,楚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又给公司添麻烦了,我这就把那混账子拉过来训一顿!”何铭康一张老脸没地方放,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本身便要气势汹汹地去将何莎刟拎来呵斥一顿。
“等等!”
楚枫平忽然开口,叫住了何铭康。
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他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轻轻吐出三个字:“没用的。”
楚枫平不傻,能猜到何莎刟这么做的目的。
不就是看他不顺眼,才想要在拍卖会上捅点娄子,再把罪归因于他身上、好让他拍屁股走人吗?
至于早上为什么何莎刟和张清平双双生病,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既然何莎刟铁了心要给他摆一道,又怎么可能因为何铭康的三言两语而和盘托出、良心悔过?白了,把力气花在何莎刟身上只会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而已。
还不如临时替换拍卖品呢……
深呼吸一口气,楚枫平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听着,现在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千万不要把卖品被人动了手脚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我们几个负责的管理层悄悄解决就好。”
“为什么?”
王韵诗焦急不已,当即反问。
悄悄解决?凭他们几个饶力量,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