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萧策欲欲跃试提议去试试温玉床。
看着他期待的目光,崔妙之也不忍心泼他冷水,反正都是夫妻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便娇羞的点了头。
果真是块温玉,听闻神奇之处就是冬暖夏凉。 萧策不似以往冲动,倒是极有耐心,崔妙之忍不住娇吟出声。
没成想,在水中没有发现,这块石头竟然还是一块回音壁,她一出声,便有回音出现。
这还了得,外面这么多人岂不都听见了!
崔妙芝立刻就清醒了,不许萧策胡闹,这就要起身。
萧策箭在弦上,他早就知道这温玉床的奇特,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怎么允许崔妙之打退堂鼓。
不容置疑的将人压下,百般撩拨。
崔妙之就是朵娇艳欲滴的芍药花,嘴唇都要被咬的出血了,还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
萧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成婚几月来,早把崔妙之的弱点摸了个一清二楚。
最终崔妙之还是缴械投降,这方面她哪里是萧策的对手呢。
二人共赴极乐后,崔妙之躺在萧策怀中喘息。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出了声,萧策也越发冲动,又快又狠,快把她弄散架了。
越想越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崔妙之抬脚把始作俑者踹入了池子里。
“看来夫人还有的是力气,那咱们再战三百回合!”萧策从水里冒出来,转瞬又把崔妙之压在身下。
别别,崔妙之负隅顽抗,叹息,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俩人又闹腾了一阵,萧策才偃旗息鼓,终于肯放她去休息。
崔妙之被萧策一路抱回了寝殿,半步路也不用走。
温泉殿灯火通明,二人用过了晚膳,崔妙之只着粉色的寝衣,将晾干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一侧。
萧策看她眼波如水,心下又痒痒的,怕她生气不敢造次,只拿起辫子在手中把玩。
崔妙之一把把辫子夺回来,赌气不看他,说是来给人家过生日了,结果净欺负人。
“鹄儿说说,哪里欺负你了?”萧策从后面将人搂在怀里,跟崔妙之咬着耳朵。
她耳朵脖子最是敏感,被热气一激,打了个哆嗦。
萧策笑得不行,胸膛震的崔妙之浑身发软。
只是萧策这次没有得逞,被突如其来闯进来的一个人打断了。
“阿锦拜见大公子!”
“你是何人?来人!”二人吓了一跳,崔妙之躲进萧策怀中,她衣衫不整,怎能示人,这外面的人是怎么守着的?
“阿锦,你怎么在这里?”萧策吃惊,她不是应该早就嫁人了。
“阿锦日思夜想,终于把大公子盼来了。”
女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盼星星盼月亮,一年多了,她终于再次见到大公子。
“你可是有什么冤屈?夫家对你不好?”萧策记得安夫人亲自替他房里几个丫头指了人家,陪送了丰厚的嫁妆。
此时张内侍郑妪也纷纷带人进来查看情况。
“哎呦,阿锦娘子,您是怎么跑进来的?”张内侍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这殿内外他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好了,闲杂人等是怎么混进来的,打搅了主公好事,这不是要他的脑袋啊。
“这位是?”崔妙之隐隐约约猜到一些,但是听闻那些丫头都打发了,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回夫人,奴叫阿锦,是自小就伺候大公子的。”阿锦回禀,要是论伺候的时间长短,张内侍比她差的远呢。
萧策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是他惯用的动作,“阿锦,你有什么冤屈只敢说出来吧,我与夫人替你做主。”
“求大公子带阿锦回去吧,阿锦什么都不要,做牛做马的伺候大公子与夫人。”
阿锦哭着求道,她是萧策第一个通房丫头,自以为是与众不同的,结果夫人进门前,老夫人还是要把她们打发走。
她心里只有大公子,如何能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女人,便说要来行宫当差,远远地避开,等见到了大公子再另行绸缪。
崔妙之何尝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阿锦,你且抬起头来。”
顶多能算清秀的一张脸,年纪看起来与萧策差不多大。
不知是求人还是求富贵,日后若是能打发了自然是好。
如今不好打发,带回去给自己博个贤名也不是不可。
“既然阿瑾姑娘舍不得主公,那后日便随我们一同启程回去吧。”崔妙之开口,不顾萧策出言阻拦,亲自来扶起阿锦。
阿锦赶紧叩头拜谢,感激涕零。
等众人都退下后,萧策责备崔妙之,“你怎么能说要把她带回去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就说不能带她回去?”崔妙之似笑非笑的反驳。
“我那是不方便处置个弱女子,她夜闯寝宫,这是大罪,再者内宅的事情本来也不归我管。”萧策嘟囔。
崔妙之蹬了鞋子,掀开被子朝里睡了,吐槽还不是不忍心处置,“既然如此,那就请主公现在和以后也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