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少林寺徐子骧使出浑身解数,也能破掉扫地僧的那堵气墙,而今得太玄经造化,徐子骧能将体内百处穴道汇聚成一条线,自然而然也能使出扫地僧那能外放的气墙了。
得此神功,徐子骧自然心中大喜。
为此还特地在岛上逗留了半月功夫,只是待到他出关后,岛上竟然沧海桑田发生了天大变化。
原本停靠在岸边的船只不知所提,岛上的树木在这半个功夫长得更为茂密,连当初进岛的那条羊肠小路也无从寻找了。
若只是这些还好,可当徐子骧出关后,洞窟内的二十四座石室竟然凭空消失,就连洞窟内大石壁上也变得光秃秃,根本没有任何诗句的影子。
看到此处,徐子骧又怎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苦笑过后,他寻了做个木筏准备除害,可惜奈何海流断流,木筏刚出海没多远就被海浪拍散了。
无奈之下,徐子骧只能脚踩独木准备横跨大海。
好在他修炼太玄经后,自身内气相较于之前已成湖泊变成湍流不息的大江大河,自然无碍于他横渡大海。
其间徐子骧是饥了抓鱼,渴了依靠露水饥渴,直至过了数日后,他才在海面上碰到了这艘巨舶。
说是巨舶一点也夸张,两宋年间西域各地商人皆来往于中原,徐子骧也曾见过不少大船,可相较于眼前的巨舶仍缺少了点震撼。
在对方相邀后,在海面风餐露宿了数日功夫的徐子骧当然不会拒绝,
所以脚尖轻点水面后,就见他能凌空直上四五丈之高,随后还竟能在空中行走数十步,这般轻功上造诣,东溟号上的众人却是从未见过。
其实这便是东溟派有所不知了,徐子骧所施轻功乃是全真教的金雁功,此功尤擅身形提纵。
练成后,以全真七子之能也不过只能在城墙上凌空一丈多高,可空中凌空行走三十七步,这已算是他功力深厚了,而郭靖凭借深厚的内功却可凌空直上数丈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故而徐子骧修将自身百处穴道汇集一处后,这金雁功自然远超郭靖,若他愿意的话,甚至还能在凭空行走百余步之多。
有此神乎其神的轻功,东溟号上一众人自然将徐子骧视为高人,丝毫不敢怠慢!
“请恕美仙眼拙,不知先生在哪座仙山上修行?”
东溟夫人看着眼前的人影,自然能认出他这是一身道士打扮,可任凭她怎么回忆都不想起道门中何处出了这般高手!
所以她便盈盈一笑后,主动问起了对方的来历。
“鄙人徐子骧,乃是一介游方道士,常年久居海外,恐怕夫人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
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徐子骧微微一笑道。
东溟夫人单美仙,自从他登上这座巨舶后,很快就根据船帆上的纹饰认出了眼前女子身份。
说起这位东溟夫人的身份,其实也不简单!
她本是阴后祝玉妍的女儿,只是魔门历来冷酷无情,而阴后祝玉妍当年被石之轩所骗,导致失去纯阴之身,终身无望突破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至此她性情大变,为了彻底灭绝情欲,她便和“霸刀”岳山做起了一日夫妇,随后产下一女正是东溟夫人。
而作为她灭情灭欲的产物,单美仙的生死从来未被她考虑过。
所以这才坐视边不负强暴东溟夫人,而也引出了东溟公主单婉晶委托双龙刺杀边不负的后事。
“那不知先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听闻徐子骧说自己是孑然一身后,东溟夫人不由得心中一动,开始主动打听起了徐子骧后续的打算。
“我久居海外,这次出山自然是为了领教各派武学,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闭门造车数十年,也该出门领教一下他人武学了!”
说道这儿,徐子骧再次一笑。
对于他的目的,徐子骧是从未改变过。
相较于天龙神雕之世,此番天地则藏有莫大造化。
其中百余年前,一代大侠燕飞携二女和“天师”孙恩一同破碎虚空,就是一个见证。
以扫地僧之功参造化,独孤求败之无敌于世,百年过后都将化作一堆白骨,任凭你生前如何了得,死后却仍是一杯黄土。
如此结局,又怎让徐子骧甘心呢!
好在他相较于扫地僧,独孤求败等人,却又在绝境中多出了一丝生机。
这希望虽然渺茫,可对徐子骧这等修武中人却好似黑夜明灯,起码指引出了前路何在。
“美仙敬佩先生在武道一途上的坚持,不过我们现在身处于茫茫大海之中,距离中原少说也有千里之遥,若是先生不急的话,可以先随美仙回琉球做客,待到补充完淡水食物后,美仙便马上送先生启程!”
望着面前的青袍道人,东溟夫人柔声说道。
“那就叨扰了!”
稍作思量后,徐子骧便答应了下来。
有船代步,他自然不会去选择一木渡海了,虽说他如今内力磅礴不息,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选择这般自虐的行径。
况且他神功初成,仍需一段时间来沉淀,所以一番思量后,就点头答应下来。
至于单美仙挽留他的原因,徐子骧也多少能猜得到,无非是和边不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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