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白花花的电光在幽暗的夜空上画出了闪亮的影子,紧跟着轰隆隆的雷声伴随而来,大雨将至。
林燕玲躺在床上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一刻她被眼前的景象给弄懵了,这是在哪里?
这间屋子黑乎乎的,唯一发出光亮的地方是靠墙的一张小桌上点的一盏煤油灯。厚实的纱布帐子,老旧的架子床,泥墙、茅草顶,墙上的缝隙有的足有手指宽。直到她看见了墙上张贴着一张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伟人画报时她彻底呆住了,这到底是哪里?莫非是她醒来的姿势不对,自己还在做梦?
外面雷雨交加,就在林燕玲想下床来看个究竟时,却突然听得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要推门进来了。出于本能,她又躺回了被窝继续装睡。
果然只听得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有人进来了,一前一后应该是两人。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因此紧张得要命连眼睛也不敢睁。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前,接下来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那只手有些湿乎乎,油腻腻的感觉不舒服极了。幸而那人只是摸了一下很快就放开了。
“这个傻儿没有发烧了,看样子秋海给的药还有效。”
这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不是标准的普通话,而是一口地道的地方口音,幸而她听得明白。接下来又听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她再不好我就打算把她扔到河里去算了。”鱼鱼yuyu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