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您就算陷害人,也不能如此陷害,我可从不曾在衣服上放麝香,而且我夫人前些日子便已经回甄府,又如何找到我的衣服,还在我衣服上发现麝香?”刑大人直接打断。
“是我怀疑自己滑胎不正常,特地让樱桃回府找的你衣裳。”邢夫人开口。
刑大人直接看向刑夫人:“夫人,你为了陷害为夫,竟连在我衣服上放麝香的事情都做出来。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以往你不让我纳妾,恶意对待我的事情,我都忍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忍,等这案子审完,我便会写上休书,同时,也会请柳大人为我做主惩罚你父亲,如此诬陷我的事情。”
说话间,邢中仁请柳大人做主。
堂上的京兆尹顿了一下:“既然已经没有别的证据,看来确实是甄大人帮着自己女儿污蔑刑大人,这污蔑同僚……”
“慢着!”李清越突然插口:“谁说没有别的证据的,刑夫人还有证据。”
刑夫人看到李清越之际,眼睛忍不住一亮,不过很快就暗淡下去。
她将能找的证据都找了,结果都不算证据。李清越又能有什么证据。
刑大人看到李清越微微皱眉,因为看到李清越的瞬间,他便想起李清越是什么人了。
正是关大夫给他夫人看诊看好时,带的那个学徒,他当时随口询问甄氏以后还会不会有孩子时,这学徒回答的他,可是如今都忘不了。
这学徒意味深长的回了他一句,这要看他想不想。
就仿佛看透所有一般。
柳大人这才注意到李清越:“你是何人,什么时候到堂前的?”
“这是刑夫人状告刑大人谋害她性命的证人,我在路上遇上,带进来的。”一旁的颜煜青显然没想到李清越会突然开口,不过很快便上前开口,说完还对着李清越挤眉弄眼,显然是在说,他是不是很靠谱。
柳大人看到颜煜青忍不住站起:“原来是承恩侯世子,没想到您来了。”
“柳大人,还请继续审案子。”颜煜青开口。
李清越不由看了一眼颜煜青,刚刚说话的颜煜青却是和她前几次见到的颜煜青都有些不同,这是终于有了一丝世家公子的感觉。
柳大人点点头,看向李清越:“你是何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刑大人谋害刑夫人?”
“在下是同善堂里的一位医学徒。”李清越开口。
颜煜青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小声对着李清越开口:“原来你是同善堂的医学徒,医学徒不都是男子吗,怎么还能有你这样的姑娘,还有,你的名字呢?”
李清越没有理会颜煜青。
颜煜青摸摸鼻子:“你都是这么过河拆桥的吗,我带你进来了。你就不理会我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刑大人谋害刑夫人?”柳大人对着李清越再次询问。
李清越没有回答,却是看向刑大人:“刑大人,你最近可是经常头晕恶心胃口差,甚至还隐隐的有一丝便血。”
刑大人目露震惊:“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看出来的。”李清越淡淡开口:“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这颗牙齿也是近两日掉落的。”
刑大人更加震惊,事实上这牙齿是住昨日掉落的,若不是要和刑夫人对簿公堂,这才掉落牙齿。影响形容,他也不想出现在人前。
一时间,刑大人甚至想再问问李清越自己得了什么病,不过很快想起来如今在公堂之上:“你看出这些有什么用。如今可是公堂之上,是让你拿出证据的,可不是让你给人看诊的。”
被李清越这操作弄愣住的柳大人也忍不住开口:“刑大人说的是,小姑娘。若是你没什么证据证明刑大人谋害刑夫人……”
“谁说我没证据的。”李清越朗声开口:“我马上便给大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