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异地,无兵刃优势,即便兵力占优,子婴却绝不敢与力压英布的“蒲大统领”硬碰硬,何况难保尉缭未将秦地战法一一告知...
“秦徒分明有言魏地南北皆战,为何如此?!”
子婴曾将秦徒交于尉缭,此等庞大信息系统若为人所用,便是灭顶之灾,而眼下情况似乎正是如此,不然柴武不该出现此地。
“秦王无需多心,尉缭先生并未私调秦之力士。”敌君在前,败迹已现,柴武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与秦王对敌,无需用此下策。”
“胡言!”子婴手抠城墙,指肚发白,“秦徒若未虚言,魏地岂能安然?不对...英布必反,该已交战!冒顿该为左贤王报仇!”
“冒顿?呵...没错,此人确是发兵南下,不过早已退去。”柴武闭目回忆,暗叹尉缭之谋高明。
早在秦徒告知英布起兵前,尉缭便派遣数位伪装成秦人之人便诓骗冒顿南下。
韩信,柴武十万众对抗冒顿数十万众,全力以赴,避实击虚,战法诡变,终大获全胜,压得冒顿节节败退。
然冒顿身为一代雄主,盛怒之下不死不休,蒯通只身赴敌营。
“单于何故为秦王如此拼命?不值。”
“本天子乃为臣子复仇!本天子之妹为秦王夫人,其子为太子,此战有何不可?!”
“呵...单于莫非不知太子之位可异?”蒯通笑露诡异,“秦王确是曾为令妹弃翟地之城,然秦王更可为旁人弃一国。”
“放屁!”
“单于若不信,今日姑且退兵作罢。他日秦王必定亲身东征,不为取魏地,仅为齐地之人。”
“卑鄙!冒顿一退,尔等便可全力对抗寡人!”子婴破口骂道,更多的却是落入敌计中的心虚。
“正是然秦王若不东进,冒顿兴许再次南下,而今秦王当真绝地无援。”柴武笑道。
“哼!韩信未至此地,想必仍是不放心冒顿。”子婴冷笑死撑,“莫要忘了南阳英布作乱非同小可,与寡人于此地纠缠,魏地必危!”
“英布作乱亦是为蒙骗秦王,区区两万兵马,如何作乱?未料秦王当真信服,哈哈...”柴武与诸将捧腹而笑,面容尽是奚落。
“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