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才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都这个地步了,现在不说是要等脑袋掉了去地下说吗?”十四动了动身子,此时的两人,背对背绑在一起,彼此看不见脸。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小全子心里愈发不安。
从被抓进来,自始至终,十四的脑袋都是清醒的。
他还记得自己是被一只毛发靓丽的小狗吸引继而进入城北的一条巷子,接着被人捂了口鼻,然后被安置在此处。
突然进入一个陌生坏境,且确认自己是被绑架之后,他既没有哭,也没有喧闹。
哭闹是最蠢笨的办法,解决不了任何事!
所以——
十四没有哭,反倒是一同受累抓进来的小全子先留下两行清泪。
“你哭什么?”
“奴才怕啊...”
“丢人!你是爷的奴才!爷会保你没事的!”
十四冷静下来一只脑袋静静的思考,一张尚算稚嫩的小脸上瞳孔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否的狡黠,“我们不会有事的。”
“啊?”
“你看,我们被带进这间屋子,整整一夜没有见过一个人,这说明他们的目的不是取命。”
常言道,天灾躲不掉,小灾不用跑!
要是那些人计划抓他们来时就是索命,早就没命可留。
小全子安静下来,细细琢磨十四说的话。
现在的十四是一个筹码,“抓我们的人一定是在谋利自己想要的物品,以我们进行交换!”
“有道理!”小全子是个没主意的,但是顺须拍马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