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结婚，也是为了达到目的？”黎奕琛问。

江暖衫答：“是，当然你也是。”

黎奕琛伸出手指，眸子认真的看着她：“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和零三年那场车祸有关系？”

根据调查，江暖衫就是曾经那场车祸里的幸存者。

当然，还有另外一位幸存者，只不过，时隔十七年，至今处在昏迷状态。

“有。”江暖衫也不藏着掖着。

她知道黎奕琛的目的，也知道现在他已经调查出了这一点，所以无需隐瞒。

“所以，你乘坐的那一辆出事故死亡车主是谁？”黎奕琛这个人调查了这么多年，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个人像是突然间出现在了这个世界，又转瞬人间蒸发，没有人知道。

而唯一有联系的，只就有当初坐在他副驾驶的一名七岁小女孩。

江暖衫眸子微颤，攥紧了茶杯，良久，她才悠悠回道：“你刚刚自己说的，上一个就是最后一个问题。还有，我劝你这件事莫再调查下去，继续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只劝你适可而止。”

“所以，你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对不对？”黎奕琛握紧拳头，情绪有些激动。

“我找到了线索，但是我没有追查下去，即便查下去，最终结果也会令我们大失所望。”江暖衫努力劝说。

她知道黎奕琛是个聪明人，所以有些事一点就通。

“黎奕琛，你也不必再纠缠我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互相利用的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