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枳,小心身后。”
君安美奋不顾身的用力推开君安枳,在推的时候,君安美心里想着,若是能借此把君安枳撞个头破血流,她也不亏。
可惜,事情并没往君安美所愿的发展,墨北苏眼瞧着君安枳快要被推倒,他大步流星的揽过君安枳的腰肢,手紧紧的捂住君安枳的脑袋,不让君安枳有任何的磕碰。
墨北苏眉头紧皱,眼眸中流露出担忧之色:“怎么样,没事吧?”
君安枳呆呆的摇摇头,面朝通红的从墨北苏怀里离开。
君安美则被服务员的推车撞倒在地,不仅扭伤了脚,滚烫的火锅底料飞溅而出,浇在了君安美受伤的脚上,疼得君安美毫无形象的大叫。
她脸色铁青,难看至极,有因为脚被烫伤给疼的,也有阴差阳错把君安枳送进墨北苏的怀里给气的。
胖仔啧声连连:“渣大姐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对。”君安枳却若有所思,凝眉细细的同胖仔分析道:“我一没躲二没闪,也没顺势推渣大姐,渣大姐没道理会摔向火锅那一边,也就是说,是渣大姐自己摔的,可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渣大姐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奋不顾身救我的人,她应该巴不得被撞倒烫伤的人,是我才对,她突然来这么一招,我只能猜,她是在用苦肉计树立墨兄心中的美好形象。”
胖仔惊呼:“渣大姐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有渣出高境界的人,才能做到。”
君安美坐在地上喊疼,她娇滴滴的泪水,直往外流,看了着实令人心疼,君安美此举,无非是试图引起墨北苏的关注。
服务员被吓得不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君安枳屈膝蹲下,学着君安美的语气,反怪罪:“君安美,你说你往推车上撞什么撞呀,你自己受伤就算了,瞧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的,来我瞧瞧你的脚怎么样了。”
君安枳越是这么说,君安美越是不敢让她看,君安美生怕她趁机报复,下黑手。
“不用了,小枳。”君安美推开君安枳的手,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自我反应,“是我不好,我以为推车要撞倒你了,我一心急,所以没想那么多,是我太莽撞了。”
君安枳毫不留情的拆穿,手指轻叩大理石做的装饰台:“君安美,你到底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我啊,要不是墨总及时出现,我这脑袋要是撞倒这角上,岂不开了花,不用活了。”
君安美脸色惨白,低头声音细如蚊声,像是受尽了委屈:“是我的错,小枳,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说话间,君安美不忘装可怜的偷偷抹眼泪。
只可惜君安美找错了观众,一个对君安美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了,君安美就算哭瞎了眼泪,君安枳只会冷笑。一个则宛如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冷着张脸,对君安美的眼泪无动于衷。
吴洁扶着腰,从一旁走过来,指责君安枳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君总为了你受伤,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冷嘲热讽,简直就是冷血动物。”
“君总,你没事吧?”吴洁屈膝蹲下,关心的问道。
君安美眼角泛泪,委屈的摇摇头:“吴姐,你别这么说,小枳是我妹妹,我救她是应该的。”
“只是不知道是真想救,还是以救的名义想要害我,顺便再博个好名声。”君安枳神情自若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吴姐咒骂:“真是不识好歹的白眼狼。”
她眼睛瞥向墨北苏,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劝墨总还是擦亮双眼,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才好,免得留了条会反咬农夫的蛇。”
君安枳不动声色的瞥了胖仔一眼,示意他过来:“反咬农夫的蛇是什么东西?”
胖仔飘近:“是一个故事,说一个农夫救了条蛇,蛇恩将仇报把农夫给咬死了。”
君安枳清淡的勾笑:“时间会证明谁才是那条真正的蛇,谁又是那可怜的农夫。”
吴洁嗯哼着翻了个白眼,她忽然想起君安美对墨北苏情有独钟,不如趁机做个红娘,给君安美制造个能与墨北苏亲密接触的机会,也能让君安美记住她的好,顺带着能帮山峰集团一把。
吴洁斜眼瞟向墨北苏,阴里阴气的说道:“墨总,你和君总怎么说也关系匪浅,君总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管你出于朋友还是绅士风度,你难道不应该带君总去医院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