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溪在司马靖的怀里挣扎起来,但无奈她现在身体虚弱,即便是挣扎也没有多大力气。
司马靖冷冷地瞥了怀中的单云溪一眼。
“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显示你在本王这里很有地位么?现在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单云溪一脸懵逼,这司马靖的脑子是有什么问题么?她连小指甲那么一丁点都没有想过要什么地位好么?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有点馋他的颜,还有点馋他的钱……但是一点都不馋他心里的地位好么!
单云溪要不是现在虚弱得不行,早就一个背摔将他和他清奇的脑回路一起摔出去了。然而她现在连说个话都费力,也实在跟他计较不起来了。
司马靖一路抱着单云溪回了房,所有的府中下人看见了都差点惊掉下巴。
进了屋,司马靖就吩咐下人给她上热水和晚膳。
“……我要吃大鸡腿……”单云溪拉住司马靖的衣袖。
司马靖一把将自己的衣袖抽出来,都疼得蜷成一团了还对鸡腿念念不忘的。
“去给王妃炖只鸡来。”
芸香小心翼翼地接了命令下去准备,没多久就带着丰富的晚膳进屋来了。她先朝司马靖恭敬地行了礼,才进里屋去叫单云溪起来。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司马靖立马起身进了里屋,就看见单云溪整个人都在冒冷汗,不管芸香怎么叫都起不来。
“这可怎么办,今日王妃来了月事,本来是不能碰凉水的……”芸香看了司马靖越来越黑的脸色,立马住了嘴。
“宣大夫进来。”
司马靖一掀袍子,坐在了床边。单云溪下意识抓住了身边人的衣角,她冷得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样子。
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单云溪紧攥的衣角,伸出另一只手将被子拉过来,把单云溪裹得紧紧的。
可她还是浑身颤抖,抓着司马靖的衣袖不肯放手,嘴里喃喃念叨着:“司马靖,我好冷啊……”
司马靖的心头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烦闷,他沉声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芸香急忙出去催了催,过了一阵,大夫才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进来给司马靖行礼。
“不必行礼,快看看她。”他让开单云溪身边的位置,可衣袖却被单云溪拉着,他再次皱紧了眉头。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说话,小心地打量着司马靖的脸色。
他一狠心,将衣袖抽了出来,又将单云溪的手腕抓出来,伸到大夫的面前。
“快给她看。”
那大夫连汗也不敢擦,放了一块帕子在单云溪的手腕上,给她诊脉,“王爷,王妃这是虚寒入体,要注意保暖,切忌生冷。”
司马靖皱着眉头,想起她之前替自己圆谎的样子。
他沉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大夫才小心翼翼地退下去开药方抓药去了。
一直到芸香服侍完单云溪喝完药,司马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芸香也拿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只好行了礼先行退了下去。
司马靖在她身边坐下,一双眼睛却始终不偏不倚地看着她。
本来她是不用受这苦的,要是她不替自己说那个谎的话,要是他能在那之后向姐姐解释清楚的话……只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单云溪又伸手摸去,抓住了司马靖的衣袖,这次他没有甩开。
次日,单云溪是被外面的喧闹声给吵醒的。
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奇怪,她明明感觉好像抓着什么抓了一夜,可现在却空空如也。
“外头谁在吵啊?”单云溪在芸香的搀扶下起了床。
“单云溪,你别以为自己会装柔弱就行了!有本事你出来,我倒要看看你病成什么样了?”
“哟,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江大小姐么?”单云溪双手拢在袖子里,倚在门边看江别情破口大骂。
“单云溪,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将这缩头乌龟一直做下去呢!”江别情冷哼一声,“真是不知羞耻!”
“我要是乌龟的话,那你就是只狐狸……还是吃不到葡萄的那种。”
“单云溪!”
“我可没说错啊,本来就是嘛……有本事你也让司马靖抱你进屋啊,在我这里骂来骂去的有什么意思。”
江别情被单云溪说的小脸通红,她伸手指着单云溪,单云溪反而更加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单云溪,你还真是不要脸!”
“脸这东西要来管什么用,又不能吃……”单云溪颇为不在意地甩着手道。咚咚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