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抚抬头,有些不可置信:“亦年你同意孤做这事?”
亦年看着她:“有何不可呢,我们这么多年没有直接下毒毒死他,不就是因为他的党羽众多,且与霓国有连带关系么,如今霓国使臣王大人气愤回国。”
“断了他与霓国的友好关系,你的帝夫功劳巨大,摄政王势力日渐衰弱,他还以为是好的迹象,只等陛下产子断气,要么一尸两命他直接继承帝位。”
“要么保小,继续缠着傀儡帝王上位,谁知道我们会把计谋反着用到他身上呢?”
朝抚嘴角也带着笑了:“你做了什么?”
亦年和她对视着笑了:“我把你下的毒改了,从短期发作,改成了长期发作,预计半年时间,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差到卧床不起,预计最严重的时候,就是你生产的时间。”
“到时候让他身体虚弱到改变不了实事,并且每月会发作一次,头腹剧痛,让他无心关注朝政,如何?”
朝抚点头:“看来还是亦年懂孤了,孤要的就是这种以牙还牙的计策了。”
“明日拜托亦年去见一下连明皓了,稍加提点一下便可,那位秀才可是聪明的很。”
朝抚说着说着就笑了,亦年也知道她是为那位少年郎笑的,也十分在意她说的下一句话。
“对了,那秀才喜欢吃栗子,亦年明日带些去罢!”
等亦年赌气没有带栗子就到了那郊区小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位公子,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