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凉心里虽然有许多话想问段凌,但又想到人不就该有自己的秘密吗?到哪时候等他自己与我听不更好吗?心里也释怀了许多,也就岔开了话题了其他的事。
“祖母与凉儿了什么?”段凌问道。
经段凌一提醒林凉就想起太后问的圆房的事情,还想起自己把黑锅甩给了段凌背,一时有些羞愧,支吾地出话,只好抱着段凌捏着嗓子撒娇道:“没什么嘛。”
捏着嗓子话的声音倒把林凉自己给激得落得一地鸡皮疙瘩,却把段凌撩得心痒难耐,摸了摸林凉没受赡脸颊,低头便亲了上去。
段凌手臂一紧,将林凉揽到面前仰起头猛地吻住了林凉的唇,林凉一愣,心跳越来越快,嘴角笑意越深,在段凌厮磨片刻后微张开唇,让段凌的舌尖进来得更顺利,段凌勾起林凉的舌唇舌交缠,待到林凉气息跟不上时,段凌才慢慢退了出来,然后在林凉唇角下颚处反复留恋地轻啄着。
林凉轻喘着气,心里像打翻了蜜一样甜,实在是累极了便闭上了眼。
段凌轻拍着林凉的背,感觉到林凉的呼吸逐渐平稳均匀,才屏住了呼吸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外袍,低下头吻了吻林凉额前的碎发,才转身出了房间。
平王府东边尽头,段凌走过开得鲜艳的梅花林,面上的神色愈发冰冷,推开角门进去,门口披甲持刀的两个精壮汉子一见来人立马恭敬地拱手行礼,段凌不做回应从两个汉子中间走过,汉子也不觉意外立刻站直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穿过囚室,段凌直径来到一间石室,推开门就能看到散落在桌案上的一些信函文件,一旁的书架上放满各国的资料秘史,还有京城里的兵部图,北方的路线图等等,书架上还有两枚暗红色的玉佩,一枚的兵符,一柄有些年头的匕首。
墙上的人鱼蜡永不会熄灭,顶上还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缓缓地发出光芒。段凌走到书案前拿起最上面一封信函,轻轻撕开拿出来扫了两眼,便又放了回去随手丢在一旁。
“景信。”段凌出声道。
一道鬼魅便出现在段凌面前,景信单膝跪在段凌面前轻声应到:“在。”
“北方之事如何了?”段凌问道,脸上冰冷得没有出现一丝神情,景信也不意外,这才是原本的平王。
“回王爷,段瑜在北方与皇上派去的秦大人碰了面,在湘香楼里商议了如何将北方贩私盐的途径拿到手,皇上已经默许了段瑜贩私盐,但现如今北方最大的私盐商是于家堡的于当家,他们也不知道于当家的是我们的人,他们正想方设法地想见到于当家的,想要和于当家合作。”景信禀告道。
“段渊插手私盐?官盐垮了,看来真是国库空虚了。”段凌道,这几年来段渊在京城与段凌明争暗斗,又要顾上西南与匈奴的战事,还有处理各地段凌制造起聊纷乱,段凌还以为段渊还能再坚持几年呢,没想到国库这时候就这么空了。
段凌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段渊在位这几年没想着怎么治理国家,却防着本王怎么去夺他的位,真是可笑。”
“梁千尘呢?”段凌又问。
“梁公子去了北方,前些日子梁公子与梁国公彻底闹翻,便辞了官离了家,梁国公现在是站在皇上那面的。”景信道。
“梁国公当然是站在段渊那边的,毕竟还有一个当了皇后的女儿。”段凌一想到梁千彤那个女人,眉头就皱了起来,别以为本王不记着那女人是如何对凉儿的。